林岚这话一出,所有村民都看向张道士。
这些人一辈子都住在燕子村,没有出去过,对外的事情一直都是历任村长负责。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被张道士迷去心智这么多年。
他们听着,觉得林岚这话没问题,而张道士就不一样,那符纸上他洒了毒药,怎么可能会喝。
张道士:“你们外来人,心思最多,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水里加什么。”
“第一,这个符纸我没有动过,一直是由樊树拿着的,刚刚村长拿过来,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什么;”
“第二,那杯水是刚刚那位村民去你屋里倒的,我们也没有经手,是旁边这两位村里打的火,端的杯子,难道,道长是说他们会在这水里下毒吗!”
“最后,道长别忘了,你也是外来人,只不过比我们早了些。”
林岚这一条一条地说下来,把村民都听呆了。可回过味来,又觉得那些话确实在理。
林岚知道,破坏信任的第一步,就是让村民和张道士之间出现矛盾,这样能清晰地让村民看清张道士的嘴脸。
林岚在剩下的几张符纸上都验出毒药时,就觉得很奇怪,张道士要害人不该这么大意。
后来林冲问了樊树,樊树说张道士一共给了他六张,让他全烧了给老樊头喝下。
而樊家隔壁李大娘说,以前张道士都是只给三张,所以樊树就想着,分两次给老樊头喝下,所以才剩下了三张符纸,成了张道士害人的证据。
张道士骑虎难下,他看了眼樊树,有种想过去掐死他的冲动。
“你拿激将法激我也没用,贫道自有自己的原则。”
“无妨,你不喝,我还有其他方法让你认,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应该告诉村民一声,你为什么不喝!”
说完,林冲拿着银针试给村民看,那些人看到银针变黑后,脸色都变了。
银针变黑,说明水里有毒,而这毒不可能是村民下的,也不可能是樊树自己下的,只能是。。。。
村民想到这里,看向张道士的眼神变得微妙起来,但他们还是不相信张道士会下毒害人。
“这毒不是我下的,你们陷害我!”
林岚:“谁会陷害你!是樊树,为了陷害你毒死他父亲,还是这两个不相干的村民!”
张道士没想到林岚这般伶牙俐齿,句句紧逼,一瞬间被她噎得没有话说。
林岚又道:“既然道长说毒不是你下的,那肯定不怕我们搜查屋子吧。”
说完,林岚给了苏霖一个眼神,苏霖和暗一同时起身。
张道士见状,立即道:“不行,道家住的地方,岂容你们撒野。”
苏霖早就想和张道士打一架了,见状给暗一使了个眼神。
“容不容我撒野,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拦住我了。”
说完就直接上前,和张道士过起招来,而一旁的暗一则借机进了张道士的屋子。
张道士暗叫不好,一边应付着苏霖,一边向村民大喊:“你们就是这样对待神女婆婆座下的弟子吗!白衣谷的那场天火还记得吗!你们想重演一次吗?”
这话一出,村民心里的那点疑虑立即被冲散了,白衣谷没有见到一个活口,他们会有多怕天火,可想而知。
村民立即倒戈把矛头对向林岚和林冲他们,只有樊树和那两个帮忙的村民呆呆地站在原地。
村民手里没有工具,就去抽院子里的篱笆棍。
凌昀抱着林岚腾空而起,言晟柯一个旋转,就地画圆,踢倒一大片。
苏霖既要留心张道士的招式,又要小心身后村民的木棍,躲闪不及,也是被戳伤好几处,好在,木棍不是利器,伤口并不深。
一时间,场面非常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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