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庭的笑容僵硬了些:“爷爷一定戴着。”
元珠也送给元庭一个荷包,跟元琪那个几乎一模一样,就是针脚更歪歪扭扭,只有对比着元琪那个,才能看出来那是个小鸭子。
元珠羞涩一笑:“爷爷,这是我绣的,你也要戴着。”
元庭摸摸她的脑袋:“珠儿有心了,爷爷一定也戴着。”
他看着那一大一小的荷包,再看看自己腰间那个藏青色的,嘴角抽了抽。
元战送给元庭一本厚厚的习字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爷爷,我知道最近是您的生辰,所以最近很乖,都没有惹先生生气,习字也勤快了。”
元庭想起昨天先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过来哭诉,说自己实在教不了元战了。
他笑着将字帖接过来,翻了翻,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字,想想今天是个高兴日子,还是不要教训他了,等过了今天再说,于是他慈爱地摸摸元战的脑袋:“你做得很好,很有进步。”
元战羞涩一笑。
轮到宛桃了。
元景赶紧跑过去把她扶起来,宛桃捧着扎着红色绸子的画,声音响亮清甜:“孙女同爹一起去找到了许墨庵先生的劲松贺寿图,祝爷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元庭的眼睛瞪圆了:“许墨庵?劲松贺寿图?是真迹吗?”
等不及宛桃送上去,他就跑过来将画接过去,轻轻地展开。
他最爱许墨庵的画,研读过不少他的书和真迹,在鉴别真假上面也有一定的造诣,许墨庵行踪不定,性子怪癖,留下的真迹极少,大部分都是仿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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