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不是她亲弟崔长儒成婚的日子么?
这都能撞在一起?!
崔钰不由得在想陶瑞雪是不是故意的,这黄道吉日这么多,却偏偏挑选同样的日子,估摸着是来比较两家的排场,显摆陶家的财力。
况且陶家三爷本就得势,成为祁国王君座下的红人,别人巴结陶家都来不及呢!
崔钰不由得有些郁闷。
但是婚期已经约定了,自然不能说推就推,况且亲家那边确实不好解释。
“唉——”
她长叹一口气,阖眼躺倒在榻上,即使闭着眼睛,也能凭着感觉摸到少年的手。
他的手骨节修长,指腹温厚。
崔钰将他的指尖捉着,摁到自己的太阳穴,嘟囔道:“难受死了,最近烦心事真多。”
郁湫会意,微微倾下身子来,按揉着崔钰的穴位,“义父是一家之主,能者多劳。”
呵呵,劳死她了。
回去还得盯着长工赶制丝绸,最后成匹运到乾国,期间不能出现差错,否则乾国王室定是不能给她好果子吃。
崔钰又算了算日子。
祁国和堇国将在不久的日子里交战,到时祁国战败,也就意味着——
崔家被抄家产充公的日子,也不远了!
崔钰陡然睁开眼,入目便是罪魁祸首的面孔。
崔钰忽然觉得乏力。
要是这个白眼狼养不熟怎么办?
“义父,怎么了?”
郁湫觉得崔钰看她的眼神尤其不对,甚至有些忌惮和疏离。
他的心慌了一瞬。
“没什么。”崔钰收敛神情,看向窗外,没有过多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还有几天到祁国?”
“回义父,五日。”
“哦。”崔钰淡漠地应了声,将他的手拂开,“叫车夫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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