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绑架!外加禁锢!”
安达拓磨此时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林新诚,那是骂了一声。
“等我离开了这里一定会告你的!”
“真要打官司,你还是得替你的盗窃罪打官司吧,安达律师。”
林新诚笑着示意熊谷开车。
就在刚刚,他顺手把安达拓磨给绑了。
听到盗窃罪,安达拓磨倒是沉默了。
“你不用对着我装沉默嘛,被你盗窃的人那可真真的了不得,居然是对付内阁官房长官,说实话吧,有点找死的意味。”
“准确的说是官房长官的情妇……”安达拓磨嘟囔一声:“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新诚看了眼安达拓磨旁边的速水天吾,这个小光头此时是对林新诚挑了下眉。
林新诚倒也没骗速水天吾,他和速水天吾说了,要想救斋藤鹰的命,那就需要他帮这个忙。
至于片山建洋就指望不上了,这个家伙一心就想着看戏。
当然林新诚其实也不缺人手,真缺人的话,他可以把学神叫过来。
不过毕竟速水天吾是相关人员,因此由他来盯着安达拓磨再好不过。
“我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的情况可比较麻烦了。”
“比较麻烦?”安达拓磨眼睛一眯:“你是内阁的狗?想举报我?”
“你再骂!”
林新诚此时咳嗽一声:“日本的事我可不想管,哪怕哪天日本要沉没了我也可以回国。我说的麻烦事,那大概就是你的计划可能不好实施了。”
“那的确挺麻烦的。”
安达拓磨看着林新诚,悠悠说了句:“说吧,什么条件能放我离开?”
“痛快!我就喜欢你这脾气!”林新诚搓了搓手:“我有个一举多得的方法,需要你合作一下。”
“找我合作?”安达拓磨皱起了眉头:“我凭什么相信你呢?”
“你以为你有得选嘛。我现在转头把你送到警方手里,那我就是良好市民的典范。而你呢落在警方手里,你就亲眼看着爱德华白死了。”
“先说你的方法……”安达拓磨第一次见到这么无赖的家伙。
而这家伙偏偏还是侦探……
说好听了不拘一格,说难听点那就是耍诈嘛。
“我这个方法。那就有个好处,至少爱德华先生不用死在那里,而是被抓去审判。
至于日本的死刑嘛,你也明白,哪怕就是要判,起步没个十年八年也执行不下来。而且我想你也有能力避免这点。”
“这个倒是没有必要……”安达拓磨回答得很平淡:“爱德华先生有绝症,最多只有三个月的命。”
“不过你肯定不想他一个人孤寂的死在那里。至少还活着,你也有机会能再见到他一面。”
林新诚接着说道:“当然斋藤鹰也一定会进监狱。你也不例外,毕竟你跑不掉,不过那位内阁官房长官估计就要下台了。”
林新诚其实也不想没事把人家一个国家的内阁官房长官给搞下台好吧。
这个官房长官可不简单,相当于日本政府的秘书长,不乏一些日本首相在成为首相之前是在这个职位上的。
但这搞下台的是安达拓磨,一个小小的律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现在的做法,其实还真就是把该送进监狱的都送进监狱。顺带恶心一把塔罗牌这个组织。
不过林新诚觉得,恶心塔罗牌这点应该办不到。这个组织最厉害的地方就是决策极为变通。
估摸着他们会趁着这个机会把他们的一位“客人”扶上内阁官房长官这个位置。
而在听了林新诚的计划之后,安达拓磨先是疑惑,再是惊愕,最后是露出像是见了鬼了的表情。
“不是,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你明明什么事都没做吧!”
安达拓磨可知道昨天林新诚完全就是在斋藤鹰的家里,但他却把他们的事知道的七七八八……
要形容的话,这位侦探先生确实像是怪物一般的存在。
“这自然是靠脑袋想出来的。”
林新诚神秘一笑,而在他旁边的樱子以及对面坐着的光头速水天吾那都是不约而同摆出鄙视的眼光,毕竟这些情报还不是他们两人搞来的。
“好了,你刚才偷的东西,是什么东西呢?资料,还是贪污受贿的证据?”
“不。更严重……我想你还不知道斋藤鹰真正厉害的地方……”
“你是说斋藤鹰在国外生意这一块?”
“做什么生意你不知道吧。那基本就是和卖国没什么区别!”安达拓磨说得义愤填膺,但是一想起林新诚的身份,却是啧嘴:“我和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呀!你都是华夏人!”
“别说得我像是那种幸灾乐祸的人嘛。”
“难道你不是?”安达拓磨此时也是摇头:“那么情况就是通过斋藤鹰的销售路线,帮那官房长官以及一干要员成功把一些黑钱漂白。几乎不费吹灰之力,而斋藤鹰又有了启动资金,多方受益……”
“那这起事件和摩天轮事件有什么关联呢?”
“他们的重要交易地点,那就是在摩天轮上,在那个环境密闭的地方,双方的接头人也能畅所欲言。”
“也就是说那位议员在以前就是作为那位官房长官的接头人存在的?”
“没错,每次行动,那都是他带着妻子和儿子去游乐园的时候。而在那个时候斋藤鹰的接洽人,我想你也知道的。”
林新诚这时候是看了一眼安达拓磨旁边的光头速水天吾,看其眼神回避,便知道就是他了。
“这也是你们杀死速水天吾的原因是吧。那片山建洋呢?”
“片山建洋就别提了,品格更加恶劣。事后对出事家庭进行暴力威胁的人就是他。”安达拓磨对于片山建洋那是更加嗤之以鼻。
林新诚当然知道,出事的并不单是爱德华的妻女,还有其他几个家庭。
他们想要维权,但是碍于那位官房长官要保守自己的秘密,也碍于黑恶势力的威胁。
“那你呢?这起事件对于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我?”安达拓磨倒也回答得很干脆:“我一个很重要的人,也死在那场事故里。”
“你的女朋友?”
“还不是。不过有希望是吧……也因为这个原因,就是起底了她的身份,也不会找到我与她有关联这件事。”
安达拓磨这个时候的表情微微变了一下,但很快却又是露出笑容。
“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来自林新诚的中文朗诵)
“你怎么还突然说起中文了?”安达拓磨听了那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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