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几人到了府衙,迟迟不见迎接的官员出来。
傅容在一旁烦躁的皱了皱眉,看了看衙役端上来的茶,放到嘴边也没有喝。
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小是被娇养这长大的,这种品质的茶自然是看不上。
茶味不够浓郁,这杯子也不够精致。
顾棠像是注意到了这点:“我们先去案发现场看看。”
“倾瑶,顾剑跟我走,其余人留在府衙内待命。”顾棠看了一眼傅容。
“是。”那些个世家子弟也懒得再去更穷乡僻壤的地方。
他们一个个都在上京城养尊处优,哪里来过漠北啊!
这种边陲小城,别说是玩乐场所了,就连一家像样的的客栈都找不到。
待在漠北刺史府,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起码有吃有喝,还有府内的衙役保护着,不至于出危险。
“大人,这边请。”一个女人身穿着一身丧服,头戴白花,整个人憔悴极了。
傅容盯着那女人,不由的心里升起一丝丝同情。
真是个苦命人。
虽说是个家底殷实的人家,但却因为父母早逝,独留下两姐妹孤苦无依。
前些日子,李长喜的妹妹失踪之后便失了性命。
“这便是你妹妹的尸首?怎么放到如今还没入殓?”傅容疑惑的看着尸首,随后将目光转向李长喜。
李长喜紧皱着眉头:“我想替妹妹找个公道,我一定要找到狠心杀了她的畜生。”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颤抖了了起来。
那女人已经放了有几日了,尸生早已发出了腐臭的气味。
从面容上来看,生的倒是小巧玲珑,精致极了。
只是此刻面色惨白,脸上以及身上有不同程度的鞭伤,看起来怪渗人的。
“你说的人呢?”傅容冷着眼,看了一眼顾棠。
不是说还有个人未到嘛?
这都过了多少个时辰了,裙子也该到了吧。
她一向性情暴躁,没什么好耐心,尤其是近些日子以来,顾棠矛盾的脾性,更是让她怒火中烧。
“等等吧。她会来的。”顾棠的眸光中难得的透出一丝亲昵。
语气中也温柔了些许。
这是傅容没有见过的顾棠,眸光如月,灿烂至极。
她?她是谁?男他女她?
傅容气鼓鼓的又坐到了一旁。
顾棠觉得莫名其妙,又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
上次也是莫名其妙。
“大人,你们先去偏厅,用些茶水吧。”李长喜眼睛红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傅容觉得再和顾棠待在一个空间里她得闷死,便承着李长喜的意去了偏厅。
“你是穿衣打扮倒是素净。”傅容随口一说。
李长喜的面色却尤为的不自然,扯了扯衣衫,神色有些闪避。
傅容觉得奇怪:“李姑娘?你没事吧?”
李长喜猛然回过神来,敛了敛神色:“奴家失态了,大人这边请,近些日子,家妹去世,故而哀思成疾,大人勿怪。”
哀思成疾?
就凭她刚才的神色表现,傅容才不相信什么爱思成疾这种鬼话。
这种话,顶多骗骗还在漠北刺史府的那群蠢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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