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所有人瞠目结舌,什么情况?不是说王上和太后娘娘不合的吗?难道是自己情报有误?
曹太后面上笑意渐深,心里却不停地在想赵明月到底是安的什么心,自己可不信他真这么孝顺,若真孝顺怎么好好的开始跟自己争权夺利了起来。
果然不是自己亲生的怎么养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要是赵明月知道曹太后的内心所想肯定会忍不住冷笑,可惜他听不到,此刻只是绕要兴致地盯着姒陌归。
看着他眼里的趣味性所有人都恍然大悟:
王上本来就是一个好玩的性子,虽说不知为何产生了争权的心思,但是想想也正常,自古那个一国之主会心甘情愿受制于人?
如今所说的这一番话定然也是之前好玩的兴致上来了。
于是所有人都在等着姒陌归的回答。
姒陌归看着赵明柳道:“师父我是不敢当,但是王上既然如此有孝心我自是全力以助,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阿归妹妹先前和我约好了等下要去做口脂,王上只能改日了,今日是不行了。”
赵明柳接过姒陌归的话说出了两人的约定。
“哦,姒公主还真是多才多艺,竟然连口脂也会做吗?”赵明月话里的兴致更浓了。
“略懂。”
“好了。”曹太后看着几人笑意盈盈的样子提醒赵明月,“你一个七尺男儿,别整天沉浸于女儿家的东西。”
“是。”赵明月的兴致收起了点。
曹太后:“别忘记你刚执政,别玩物丧志。”
曹太后只是口头上说说罢了,他巴不得赵明月玩物丧志,像以前一样多好啊。不过现在即使他愿意像从前一样自己也不愿意了。
曹太后了解自己,她从来都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中途停下已经来不及了。
“文若呢?”曹太后突然问。
姒陌归愣了,被赵明清拉着喝了酒,又惦记着怎么给赵明月找个借口光明正大的往自己那里跑,倒是一时忘记了上次曹太后说的要见齐嬷嬷的事了。
难怪心里揣揣的总觉得像是忘记了什么呢。
冬舞手轻轻戳了戳她,姒陌归淡定如初对着冬舞道:“嬷嬷呢,早起不是让你唤她了吗?”
冬舞:“嬷嬷说、说是、”
“好好说话,何故吞吞吐吐的?”姒陌归喝斥了一句。
“嬷嬷说今日身子不适,改日再来拜见太后娘娘。”
所有人内心想法杂乱,却都“咯噔”一下,这齐嬷嬷是在给主子甩脸色吗?
齐嬷嬷平日看着不是这般恃宠生娇、倚老卖老的人呀。
莫非······真是生病了?
曹太后搭在手炉上的手一紧再紧,她这是怨哀家了?
“咯吱”一声,曹太后养护精致的无名指指甲就这么因为用力过度而折了。
冬舞还半蹲着身子,心里揣揣不安,久久等不到曹太后的音信,冬舞转头看姒陌归,姒陌归示意她稍安勿躁,忍忍即可。
太后娘娘能还能让冬舞蹲一早上不成?
所有人都在等着曹太后表态,对于这个她曾经身边最亲密的人不知她会是什么态度。
“身体不舒服?”
曹太后终于出声了,“待会儿阿归顺便带一些补药回去给齐嬷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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