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天晚上玩得太愉快了,淋了不少的雪,早上起来的时候姒陌归头晕沉沉的,本来打算去一趟慈安宫的,最后也没去。曹太后干脆道不必去了,反正满城去过了。姒陌归也就乐得少跑一趟。
望着眼前黑乎乎的药汁姒陌归皱眉道:
“同样淋的雪,为什么你什么事都没有?”
满城精神奕奕的坐在旁边看书,闻言无辜的耸耸肩。
冬舞端着药一勺一勺的喂给姒陌归,没好气道:“满城公子那是男子,本就身强体壮不说,还是个习武之人,殿下如何和他比得?还是赶紧喝完药省事。”
姒陌归皱着小脸咽下满是苦涩的药,“我这才来多久啊,又生病了。”
好不容易喝完药,药效上来了姒陌归满是困意,眼泪花子都困出来了。
满城放下书道:“阿姊赶紧睡一觉,起来应该差不多了。”
她只是有点受寒,远没有上次严重。
冬舞将被子给她拉上,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满城小声道:“你有事就去忙,阿姊这里有我守着。”
冬舞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出去了。她得去看看之前存的雪水如何了。原来有夏歌和曲嬷嬷在她没那么忙,如今却是忙得脚不沾地。
殿下这里要伺候着,可是殿下的许多东西又只有她懂。冬舞不禁又想起了阮嬷嬷,虽然不是跟殿下一心的,但是确实将木梓宫管的很好,如今木梓宫的事务又压到自己身上,冬舞真是想不明白曹太后为何握着朝政不放。
难道她不会累吗?
真不知道夏歌她们那边情况如何了。
冬舞走后满城拿着书走到姒陌归旁边,少女睡着的样子很是乖巧,两只手搭在腹部上,一看就是特意训练过的。
满城又为她掖了一下被角,然后一撩袍子坐在了脚踏上,背靠着暖炕拿起手上的书继续看了起来。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不知不觉满城肚子都饿了起来,他才想起来自己听到阿姊不舒服早饭都没吃完放下筷子就过来了。
他伸了伸酥麻的胳膊看了看熟睡中的姒陌归,走到外室,幸好桌子上还有一盘牛乳膏。于是他就就着冷茶吃了半盘糕点。
外面突然嘈杂起来。
满城放下手中的糕点轻轻打开门走出去,两个扫地的小宫女正窃窃私语。
拿着扫把的那个惊讶道:“真的?”
说完觉得自己声音太大又赶紧捂住嘴。
另一个拿着篓子,道:“可不是嘛,要不说太后娘娘宠乐安公主?不让你看看别人谁敢跟她呛声?”
“果然亲生的和不是亲生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可是王上也是亲生的,为何娘娘迟迟不让王上掌政?”
“权势迷人眼啊。”
听着两人越聊越来劲,满城不动神色地走过去,道:“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没想到有人听到自己的对话,两人一阵惊恐,顾不得没扫完的积雪利落的跪上去:
“公子恕罪。”
“公子恕罪。”
满城不愿与她们纠缠,道:“就这么跪着吧,跪满两个时辰自行起来。”
说完也不管她们又回去了。
两个宫女面面相觑,等她不见人影后先前拿扫把的那个拉着另一个起来。
“我们这样不好吧?公子不是说要跪满两个时辰?”
拿扫把的一脸不屑,呸了一声道:“管他的,不就是个狐假虎威的?况且别说他了,便是姒长公主又如何?不就是个丧家犬吗?”
另一个一把蒙住她的嘴,紧张道:“你真是张狂,说这话,便是你是太后娘娘的人太后娘娘也不会维护你。”
她也觉得自己过火了,拉着人两个人匆匆离开了。
满城站在窗户边透过窗户将两人的动作统统收入眼底。听到两人说他狐假虎威他唇边扯过一抹凉薄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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