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鲁迁满肚子的窝囊气这会儿泄洪似的喷涌而出,“老板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都是怎么捱过来的……”
夜慕参被凌商带走的最初几日,凡是与他有过接触的人,通通被大理寺的官员拉去盘问了一番。
其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夜慕参既然是被凌商带走的,不是在侯府,就是在侯爷的故居无尘居。
可偏偏没有人敢动凌商。
大理寺的举动,说白了,早就偏离了查案的出发点。
随着大理寺在洛阳城对夜慕参友人和买卖伙伴的拷问越来越严厉,笑傲堂的信誉也在短短数日之内蒙受了巨大的折损。
鲁迁不善言辞,夜慕参又不在,受到非议与质问都难以自如应对。
那段日子昏天暗地,鲁迁回想起来,满肚子的苦水与辛酸。
而那段日子,夜慕参自己则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沉溺在凌商编织的梦境之中。
回想起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
“后来呢?”夜慕参多少好奇,鲁迁是如何凭一人之力让笑傲堂脱离风口浪尖、力挽狂澜的。
“后来啊……”鲁迁挠了挠头,嘿嘿笑道,“后来老板娘出面,摆平了大理寺,摆平了要退出笑傲堂的商铺,还摆平了户部尚书。”
“老板娘?”夜慕参偏头思忖,确定自己没有得失忆症,“小爷我什么时候多了个夫人?”
“哎,老板,别掩饰了,”鲁迁的双眼里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火,“那位清风斋的美人凌商,不就是咱们笑傲堂的老板娘吗?”
听见那个名字,夜慕参又是一阵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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