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几句话,将高俅从悲伤中拉了回来。
“对!”
“对对对,你说的极是!”
高俅冷汗涔涔,衣襟都快被打湿了。
现在府一个庄客都没有,就连家丁,也跑了个干净。
如果此时林冲打将门,别说林冲,就是一般的贼寇来了,府还有谁能抵挡?
“还有,应该先去林冲府,将他妻子捉来。”
师爷建言道。
“对!”
高俅反应了过来,“还有,张教头也要拿捏在手里!”
“这些事,你快快去办!”
“我,我亲自去白虎堂拿虎符调兵!”
高俅冠冕堂皇的说道,然后急匆匆逃去白虎堂躲了起来。
不消片刻,白虎堂发出一道道军令。
汴梁城顿时戒严,汴梁城外,多了十几支搜查的队伍。
没半个时辰,高俅得到消息,林冲家眷早就跑路。
就连他丈人,也收拾细软逃命了。
高俅大怒。
“查!给我查!林冲还与谁交好!”
……
相国寺菜园里,一颗碗口粗细的杨柳,横卧在地。
秦风抱着潘金莲骑在马,见园子里一个粗糙大汉,正在喝酒。
鲁智深撸了一把大胡子的酒渍,粗生粗气吼道:
“门外那厮,哪里来的登徒子?在洒家地盘搂搂抱抱不说,还不下马?!”
他见秦风和潘金莲同乘一匹马,很是不快。
“好一个花和尚。”
秦风不怒反笑。
“我就不下马了,来这里只是通知鲁提辖一件事,你马就要有祸事临头了。”
鲁智深闻言,更怒了。
“呸!”
他狠狠一摔,手里的酒碗被摔得稀碎。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祸事临头?”
“不对!等等……”
“你怎生知道洒家的名讳?你认识洒家?”
自从杀了镇关西亡命天涯以后,鲁智深很忌讳不认识的人唤他的名字,特别是在汴梁这样的都城里。
秦风微笑不言。
就在这时,一个小混混急急忙忙跑进了菜园。
“大师,大师,大事不好了!”
“嘿呀,晦气得很。怎么一个个都跟洒家说这样的晦气话。”
鲁智深嘟哝一句。
早些时候林冲被二代欺辱,他提着禅杖想去帮忙,结果扑了一个空。
本来听闻,林冲兄弟抓了高衙内去衙门,还没高兴一会儿。
便又听闻,开封府并没有接到林冲报官。
都说林冲在四下没人的时候,放走了高衙内。
鲁智深还在埋怨。
这兄弟,忒胆小了点!
自家婆姨受辱,竟然都不敢与对方做过一场!
因为这事,他便在园子里喝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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