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升,情况有变!”
刘表的酒顿时醒了大半。
“发生什么事了?”
蒯良:“那孙翊不知用了何种方法,一天时间就攻陷了茶陵,洗劫了茶陵府库!”
刘表大惊失色:“茶陵县令是谁?怎么一天都守不住?真是饭桶!”
蒯良:“当初听说那孙翊半天时间攻陷舒县时,我还不信,以为是江东之人夸大其词。如今看来,这孙翊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稳住江东,甚至逼得曹操连扬州牧都给了,只谈打仗,此人确有独到之处。”
刘表:“我现在要听的不是这个,那小子打了茶陵,不会呆在那里等死的,我要知道他的行踪!”
蒯良摇摇头:“景升,你的心乱了。”
刘表被蒯越突然加重的语气警醒了:“喝酒误事,是我不冷静了。”
蒯良知道刘表为何喜欢喝酒,纯粹郁闷的呗,换位思考,换成蒯越在刘表这个位置,他说不定喝的更多。
两个老男人或许当年选择联手的时候,全都是因为利益的结合。
可这些年合作下来,也有点惺惺相惜的意味了。
“景升,孙翊再怎么折腾,也就一万人,占不了几个城的。”
“可问题是,他如果本来就没打算占城,只打算破城后洗劫府库呢?”
“我们的兵力够多,孙翊只要敢贪,我们有的是机会让他进得来,出不去!”
“子柔计将安处?”
蒯良微微一笑:“景升,且听我细细道来。”
两个老男人凑在一起,脸逐渐笑得邪魅起来。
......
孙翊在攻陷茶陵县以后,洗劫了当地府库,获得了一笔相当可观的钱粮。
这次还真不是孙翊故技重施,用投石机去砸人。
只是大军刚到茶陵县,城里的守将就直接开城投降了,完全没有抵抗的意思。
想想也对,毕竟韩玄那边都只能临时抽调三千人,小小的茶陵县,没兵没将的,拿什么面对孙翊的万大军?
茶陵县令只是个普通人,他只想好好的活着。
所以孙翊一来,他就直接提前跑路了。
城里的守军和官吏一看,县令都跑了,咱还抵抗个锤子?
反正有逃跑的县令背锅,开城投降完全没有心理压力,黑锅全甩到逃跑的县令身就行。
果不其然,孙翊的大军进城后,只抢劫,不杀人,拿了钱粮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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