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能称得上绝色的男人,在地府,我只听说过两个!”
“谁啊?”
“盛家绝美公子,盛玉瓒。地府最年轻的阎王,林克。”
“宝啊,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听同事八卦的,她对象在阎王殿工作过,了解一些内幕。”
……
盛家当年是京都一名门望族,盛家老太爷是开国大功臣,盛家一直是众人艳羡的存在。
盛玉瓒的母亲,是当朝皇帝的亲妹妹—少安公主。
自打盛玉瓒出生,就是盛家捧在手心里精心呵护的一块金玉,盛家的一切,将来也只属于他一人。
可真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人。
从小锦衣玉食,熟读圣贤,为人不骄不躁,俊朗星逸,教养颇好,名声颇高。
是京都所有世家小姐的第一好丈夫人选。尽管求嫁之人踏破门槛,可直到盛玉瓒弱冠之年,也未曾娶妻。
这时众人才知晓,这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金玉,居然是个药罐子。
打那以后,贵族家的那些同龄人便暗戳戳给他取了个绰号,天天在他后院蹦跶,病秧子病秧子地叫唤。
盛玉瓒也不恼,只是默默差使人将药罐挪到后院的石桌上,当着墙头那一排排的圆脑袋,笑眯眯地喝起了药。
“诶?中药不是特别苦吗,你瞧瞧他,面不改色!”
一个圆脑袋皱起眉头,表情跟着盛玉瓒喝药的节奏而动,似乎被苦到是他而不是别人。
隔边嗤笑一声,不屑道:“你傻呀,他从小就与中药为伴,估计肚子里都是苦水,哪里还觉得苦哦哈哈。”
此言一出,五六个脑袋无一不铆足了劲地开怀大笑,似有种不惹怒盛玉瓒不走的决心。
“哈哈哈哈。”
修长的手指捻起玉杯,长腿一伸,干净利落起身,扬起精致的下巴,俊朗丰神,优雅脱俗。
有人看不过去,嘲讽道:“病秧子你笑什么,也觉得自己是个废物了吧。”
盛玉瓒眉眼舒展,从不把这些纨绔子弟放在眼里。
微紫的嘴角勾起,垂眸浅笑着,左右手相覆,实实在在行了个礼节,道:“各位公子好啊,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乎。”
“切,装什么孔子老夫子,满口之乎者也,风一吹就倒,读再多书有何用。”
“就是就是,我都娶二房了,这家伙还与空院为伴呢哈哈哈哈。”
尽管嘲笑声环绕院落,久久不息,盛玉瓒依旧面不改色,嘴角噙着一抹温良笑意,静静地看着这群……
大傻逼。
等到那些个自觉无趣,散了去后,身边一直默默不语的侍卫终于忍不住开口,好奇道:“公子,此举是为何?”
为什么要放众那些纨绔子弟任务嘲笑,更不解的是,为何要在“敌人”眼前服药。
盛玉瓒凝望着东墙上的爬山虎,不过多日,早已遍布整面墙,生命力如此昂扬,真是令人艳羡。
“段冥,本公子考考你,毁掉一个人最简单的方法是什么?”
面对盛玉瓒的提问,段冥一介武夫自是随口应答:“自然是让他尝尝刀剑的厉害。”
盛玉瓒听闻后,微微颔首,笑意更深:“段冥,都进了盛家,以后就少提刀啊棍的,除了圣上,盛府可没人敢冒犯。”
“是,公子。那……既然不动武,那该用什么?”
盛玉瓒眸色渐深,突然朝他挑眉,邪魅一笑,幽幽道:“两个字,放纵。”
一介武夫出生的段冥,对此愁坏了眉头,暗暗咀嚼着“放纵”二字,半天不得真解。
盛玉瓒广袖一挥,脸上抑制不住的喜悦,朗声道:“日落了,回屋吧,明日有贵客拜访,听闻他在路上捡到一个小东西,嫌麻烦呢,要赠与本公子。”
“段冥,以后咱有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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