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溪和一番话,先是肯定了萧谨与薛朝颜的丑事,又说了他想要杀人灭口的事实。
众人听到这话,自然会先入为主的认为萧谨是那罪大恶极之人。
这里动静闹得那么大,被姜瑟迷晕的几个守卫也悠悠转醒。
王氏大声吩咐道:“你们给我守着这个出口,在皇后娘娘到来之前,无论何人都不得离开这里。”
萧谨双目死死盯着躲在谢溪和还有王氏卫氏身后的姜瑟。藏在袖子里的的手死死握成拳,好,很好。
姜瑟,你很好。
不一会太医就已经赶来了,为谢龄包扎了伤口,道:“薛夫人没什么大碍,血已经止住了,安心修养几日便是。近日不要碰水,等伤口自然结痂脱落便不会留疤。”
谢溪和向太医道谢,谢龄母女方才在屋中不知道说了什么,薛朝颜如今也已经平静下来,委委屈屈的坐在一旁。
谢龄清醒过来后便开始哀嚎,全然没有一丝官家夫人的仪态。
“我可怜的女儿啊!平白遭此横祸,以后可怎么办啊。”
王氏都有些不屑的看着她,女儿做出这等丢人的事,当娘的不给她遮掩便罢了,还要嚷嚷的人尽皆知。
皇后娘娘携太子妃赶到此处,一下便明白了这里发生了什么。
程皇后派人严守住整个司证局,毕竟事关梁王世子,她不能轻易做决断。
谁知薛朝颜扑通一声跪在皇后面前:“娘娘明鉴,臣女只是喝多了在外头醒醒酒,没想到世子殿下一见到臣女便扑了上来。”她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看萧谨的目光,“臣女被他带到此处,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娘娘!”
姜瑟冷眼看着她演的一出好戏,复又看向谢龄。薛朝颜是个主意大的主,但是绝不可能拿自己的清誉开玩笑。除非,这是谢龄告诉她这么做的。
梁王虽然就藩,可好歹是承德帝亲弟弟,而且这次回京承德帝也是给了他巨大的脸面。
虽然薛朝颜和萧谨没有发生什么,可是在外人眼里,他们已经是生米煮成熟饭了。既然如此,与其做无谓的挣扎,不如把责任都推到梁王世子身上。以薛家在朝中地位,薛朝颜只需要安安心心做一个世子妃就成。
母女俩打的一手好算盘,姜瑟都忍不住为她们拍手叫好。不过这样没脸没皮的事情,确实像是薛朝颜能做出来的。
毕竟她的姐妹不是王妃就是侧妃。
“简直胡说八道!”萧谨站了出来,面容严肃,不苟言笑的看着薛朝颜,“你看清楚,是本世子拉你入的司证局么?”
薛朝颜也是被吓得不敢抬头,只是一个劲的点头:“殿下何苦这样为难臣女呢,左右为了守住自己的清白,今日颜儿也该一死了之的。”
萧谨却转头看向姜瑟:“可是本世子明明是跟着姜家二小姐入的司证局。”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姜瑟。
姜瑟临危不惧扬声道:“世子殿下欺负我的表姐如今还要污蔑臣女的名声吗?先不说臣女一直在雅安宫旁的长廊中醒酒,再说臣女没事带着殿下往司证局作甚?”
她这话说的有道理,各位夫人都能作证,大家是在长廊里看见她的,而且她一个小小闺秀,为何要来司证局。
萧谨却依依不饶:“你是不是一直在雅安宫传雅安宫的宫女一问便知,你是否来了司证局,问问司证局这些侍卫也能真相大白。”
姜瑟借着月色对萧谨勾了勾唇角:“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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