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戚专权历来都不会有好下场,太子殿下定要好好规劝。锋芒毕露,于完颜家来说,并不是好事。”
墨楚辞眼眸深沉,看着眼前这个女子,他们明明是第一次见,为何要与自己说这些。
他才不相信真的有这样好心的人,无事献殷勤,必定有鬼,这个女人,定要好好查查。
姜瑟见他的身影消失在远处,看了一眼一旁的假太子:“今日之事小女会守口如瓶,而且我也相信公子的心悦之人定会安然无恙。”
假太子拱手作揖,朝着姜瑟微微一颔首。
姜瑟回到居所,以葵和清栀已经担心的不行了:“小姐你去哪了?”
姜瑟捂着脖子,清栀惊呼一声:“这是怎么回事,小姐出去好好端端的,怎的弄成这幅模样。”
姜瑟皮肤娇嫩,又被墨楚辞三番两次掐住脖子,颈上留下青紫的手指印。
姜瑟用冰凉的帕子敷着受伤的地方,压低了声音道:“无事,你们别声张。”
三人急匆匆的进了屋子,后来姜锦来寻她都被她寻了个理由拒绝了。
清栀送来一碗银耳莲子羹,打算先给姜瑟垫垫肚子:“小姐,方才世子殿下来过,见您不在等了一会才走的。”
姜瑟与世子的关系清栀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君珩今日来也没避着这两个侍女。
姜瑟有些心不在焉的搅着粥,浅浅的应了一声:“嗯,我知道了。”
脑海中却是浮现出那日慕容姝的样子来。
“别管他,以后他来了直接赶出去就是。”姜瑟舀了一勺喂进嘴里,没尝出什么味道来。
墨楚辞既然隐藏身份入宫,必然是大渊皇帝那里要准备动手了,姜瑟得想想,该如何得到他的信任。
日子正逢盛夏,这早晨和傍晚还好,这一到了正午,那日头晒得人酷热难耐。
可是只有一人,正是冷的直打颤:“陛下,微臣冤枉啊。”
李将军身上的官服已经被脱去,仅仅着一身中衣跪在大殿之下,口口声声喊着冤枉。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李将军目光恶狠狠的看着方尚书,原本他也只是看戏,方尚书一向与他有龃龉,只是没想到这把火真的烧到自己身上。
“你个老东西,满嘴胡言乱语,仅凭几个犯人的一面之词就能轻易定罪么。”
方尚书冷笑一声:“你以为让那些刺客随身携带我方府的令牌,就能把罪名怪到我头上么,我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那些死去的刺客身上刺青可都刻着你李府的痕迹。”
“你早早的将那些尸首火化,如今你说什么谁能证实。”
方尚书却言之凿凿:“近来天热,尸首放在那已经奇臭无比,就地火化是分内之事,何谈以权谋私。死人不会说话,难道活人就不会么?”
一旁跪着的刘荣颤巍巍的看了一眼方尚书,立刻磕头道:“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啊陛下。是李将军说要我们去接近方尚书,日后听他的安排,就能让小的们在皇麟军有大出息。小的只是以为那是泻药,万万不知那是害人性命的毒药啊陛下。”
李将军看着陌生的几人,不知道他们到底拿了方尚书什么好处,居然能如此污蔑自己,好歹自己也是皇麟军副将,平日也没亏待他们。
“简直是胡言乱语,本将军何曾让你们做过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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