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忽地拉住云见离,略苍白的唇紧紧抿着,眉宇间凝着淡淡的落寞,琥珀色的眸子像浸过水一样湿润,眼底今世忧伤,被蛊虫折磨的肩背有看着有些单薄。
“你对我……”
他不敢问出口,他怕得到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
云见离没有开门,脸上露出惆怅的神色。
“萧策,我说过,我们结束了。”
“……究竟是怎么想的?”
几乎是同时的,萧策在云见离开口时问出了他的下半句。
两句话交杂在一起,各说各的,也不知对方听清楚没有。
总之,话一说完,两个人都愣住了。
江面寒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房间,吹起了柱子上的纱帘。
风也无声,帘也无声,人亦无声。
萧策低低地喘息,他的胸口特别特别的痛,这种痛比蛊虫在血肉里穿行要痛得多,非常锐利,非常深刻,又非常复杂,沉重得叫他无法呼吸。
手上用力,蓦地拉回云见离,不由分说的将她锁进怀里,他怕极了失去她。
他的下巴搁在她的额头,声音淡淡的,却掩饰不住从内心深处涌出的悲伤。
“好,好,是替代品也好,我不在乎,就一会儿,让我抱一会儿你好吗?”
云见离没有挣扎,她能感觉得到他的身子在瑟瑟发抖。
他误会了,但她不想解释。
这样没什么不好,他们的开始本就各不相干,结束也理应如此。
萧策的声音也在发抖,“阿离,我……”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喧闹声,将他后面的的话尽数淹没了去。
话落,喧闹声也过去了。
萧策放开云见离,苍白的唇勾起一抹令人心碎的笑。
云见离看着他,他的眼睛里像装着沉沉夜空。
这片夜空渐渐地缓缓地笼向云见离。
唇上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待云见离反应过来时,萧策已退至窗边,用唇语说,“再见阿离”。
受伤的不舍的坚定的眼神,像是诀别。
云见离的心突然空了一块,直觉这一别便再也见不到了。
“等等!”云见离惊呼。
等她扑到窗边时,只见一抹人影在漆黑的江面起起伏伏后便消失不见了。
她想喊萧策的名字,张了张嘴,却不敢喊出声。
“扣扣扣”有人在敲门,应该是离席太久,有人来催了。
云见离收拾了心烦意乱情绪,转身开门。
是云海,完全不见在酒楼门口时的少年得志意气风发。
“阿姐。”云海低着头,折扇垂在身侧,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是他自作主张给萧策递了一张请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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