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宫人流产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宫中。
兰妃踏进朝月宫的时候,便故作伤心道:“景宫人,女子第一胎若是保不住,再想生可是不那么容易了,如今,你感觉怎样了?”
景宫人听闻,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哗哗地流了下来。
阮贵妃道:“兰妃,怎么什么真话都往外说,一点也不考虑当不了娘的感受。”
皇帝常玠气道:“兰妃,闭上你的嘴!还嫌不乱吗?”
兰妃一甩帕子,站在一旁便不做声了。
皇帝常玠倒是也未安慰景宫人几分,只是坐下来静等叶太医诊断的消息。
一炷香燃尽了,叶太医才转过身来,拂了拂袖口,跪地道:“老臣看不懂景宫人这……这病。”
皇帝常玠本就气这常烈无事惹了生非,如今听叶太医这样说,便好奇道:“叶太医从医三十余载,如今怎么竟看不懂景宫人之病?说来听听。”
叶太医道:“老臣无能,请皇上恕罪。臣自给景宫人请脉,便已知景宫人初有孕,如今却发现景宫人虽有血崩之兆,却不是流产之象。”
众人听闻都窃窃私语起来。
皇帝常玠疑惑起来:“叶太医,朕……没听明白。”
叶太医伏地而拜道:“老臣惶恐,臣的意思是……景宫人处处表现皆为流产之象,可这血……老臣揣测为月事过多而已……老臣无能,求皇上饶恕。”
皇帝常玠起身道:“景宫人……未孕?”
叶太医低头不起,道:“回皇上,未孕。”
屋内众人便“嗤嗤”地笑起来。
景宫人听罢起身惊呼道:“叶太医,你胡说,你定是受了阮贵妃的指使……你……”
阮贵妃听罢笑了几声,不做言语。
兰妃却骂道:“景宫人,你竟敢胡乱栽赃叶太医,叶太医所用医术,是我叶家军里传下来的,边关有多少将士受伤,就有多少人受我叶家军的医术救治,你一个小小的宫人,竟敢污蔑叶太医受人指使,你好大的胆子!”
皇帝常玠听罢,心有所动,便扶起叶太医道:“叶太医辛苦了,朕自有处置,送叶太医回去休息。”
景宫人见了,滚下床来,跪地哭道:“皇上,臣妾也不知前因后果,臣妾也无罪啊……”
……
宫内女史兼大理寺办案钱湘南,受诏入朝月宫。
奉旨查办景宫人假孕一案。
常烈翘着二郎腿,坐在树上,对着树下的湘南道:“湘南,你说本王怎么这么倒霉,白白跪了那么长时间,有人安慰本王了吗?”
湘南道:“是是是,二皇子委屈了,湘南安慰一下二皇子受伤的心灵。这样可好了?”
常烈无奈道:“这有什么好的,又不能玩了,又不能吃了,还不能出宫了。唉,逍遥皇子自在佛,愁煞皇上奈我何。本王还是偷偷溜走吧。”
便只见常烈飞身一去,突然又跌倒在地。
原来常烈的身子还没养好,自然一用内力便浑身软弱,跌倒下来。
小太监们招呼着将常烈抬回住处,常烈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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