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将湘南拉到自己住处,寻思了半天,见床过小,便命宫女将床褥皆拿下来,铺在厅内一个大榻之上,便叫湘南过来坐。
“你师父是谁?”三公主接过宫女手中剥好的榛瓤,咯嘣嚼了起来。
“我……师父是余尚宫。”湘南想了想。
“噗——呵哈哈哈……余尚宫……哈哈……”三公主憋着笑,却忍不住,终是大笑起来。
湘南见三公主如听了好笑的事情一般,便道:“难道很好笑么?”
三公主摆摆手道:“本公主可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余尚宫那么……那么……那么冷血的人,怎么会教出你这等人物?”
湘南似乎明白了些:“三公主指的是……”
三公主用手指指天,一边做出娇小娘弹琵琶的模样来一边道:“唉……九皇子送我这苦命的花魁中状元呀啊郎啊……”
湘南见了亦“噗嗤”笑了出来:“原来三公主说的是这个。”
三公主见湘南与宫里其它女史、女官皆不同,就连游历这两年,也未曾见过这等敢用花魁为自己铺子打名号的。心里甚是佩服。
二女聊得天南海北,直至深夜才耐不住困倦胡乱睡去。
……
第二天一早,小宫女就来叫醒二人,洗漱完毕,就听阮予伶来传话,说皇上常玠和太子常留在朝日宫等着三公主呢。
三公主和湘南扮了个鬼脸道:“那湘南我就先去了。”
湘南点点头微笑着送三公主出了门。
……
常烈正躺在宫里花园一处树上睡觉,见湘南从底下过,便喊湘南过去。
湘南昂起头,看着常烈道:“二皇子,叫臣女有何事?”
常烈道:“你可糊涂了,今日你怎不去大理寺办差了,来这做什么?”
湘南道:“回二皇子的话,臣女是要去泰斓殿,还有些事需要处理。”
常烈道:“你若去大理寺,便顺便去告诉李凤梧一声,三公主长大了,长得绝美,也该让李凤梧好好惦记惦记。看看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样子。”
湘南道:“这不是好话,臣女说不得,如若没什么事,臣女就先行告退了。”
湘南走了几步,那常烈便从树上跳下来了,扔给湘南一个木头牌子。
对,方方正正的——木头牌子。
仔细一瞧,确实还是木头牌子,湘南把牌子扔给常烈道:“什么劳什子。”迈步就走。
常烈“哎哎哎”几声撵上湘南道:“给你看个好东西。”
湘南半信半疑地接了过来,听常烈说着这牌子的来历。
……
这牌子,竟是常烈昨日与三公主比武时,从三公主身上顺下来的。
湘南不禁哑然失笑,这是什么弟弟,许久未见,还要从姐姐身上顺点东西给外人看。
常烈见湘南的神态,便道:“这可是个好东西。”
湘南道:“好在何处?难不成它还能帮我破案不成?”
常烈道:“你吹口气。”
湘南扬扬眉,吹了口气,不耐烦地道:“哎,小孩儿,玩够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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