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目前证据看,怕是有人栽赃嫁祸景宫人的。
京都院大牢里,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阴森,几个狱卒正值班,都在大堂内闲坐着。有几个差役从里头走了出来,腰上挎着刀,风尘仆仆,便出去了。
湘南走进去,身后跟着大理寺的差役并阮贵妃派去的叶太医。因湘南身上的大理寺腰牌显眼,也未有人盘问,经过走廊,转了又转,如迷宫般转了几大圈,才是女狱。中间还拦着一个大型的锁链网,非十马之力,不能挣开。
景宫人坐在狱床上,面无表情。
见了湘南,急忙起身呼道:“湘南,救救我。”
湘南道:“我知道不是你,现在,需要你回忆,最近有哪些不正常的事发生。”
景宫人回忆一番,突然诧异道:“最近,总是困倦。我……”
湘南道:“这一点,那日我见你时就发现了。还有别的吗?”
景宫人摇摇头。
景宫人顿了一会,又想起了什么,道:“哦,只是这个时候,每月不到十五,我娘的家书就该送到宫里来了,可那日我身上掉出来的所谓家书,我却没见过。我娘这个月也一直没送家书给我。”
湘南点点头,回头和差役道:“她已经解除嫌疑了,给安排一个待放出狱的屋子,等太后下了旨,景宫人便可以回宫了。”
景宫人大喜,道:“我可以离开这里了么?
湘南道:“是的,不过先让叶太医给你看看。”
……
换了间宽敞的屋子,叶太医摸脉片刻,便急忙下跪道:“恭喜景宫人,如今已有身孕了。”
景宫人惊喜万分,大笑道:“是吗,难怪,这几日困倦得很,是不是就是因为怀孕的缘故?”
叶太医微笑道:“是的,大概如此,待臣开上安胎药,等景宫人回到宫中,就可以用了。”
景宫人依旧沉浸在欣喜之中,初知自己将要当母亲的心情掩盖了那空气中飘扬的陈年灰尘。
……
余尚宫听钱湘南说了这件事,便转告给太后,不多时景宫人便回了宫因泰斓殿屡次出事,偏殿已经坍塌,可谭嫔就住在正殿,不愿离开,皇帝常玠也没有办法加上太后道:“谭嫔住惯了,她愿住着便住着吧。”皇帝常玠也就不强求了。
皇帝常玠又着李凝川监督,修整泰斓殿。
皇后道:“景宫人就安排在朝月宫吧。”
常玠点了点头:“有皇后照料,朕甚是放心。”
朝月宫的正殿是皇后钱庆吉,景宫人一入宫就先拜见了皇后娘娘。
虽皇帝常玠没有来,太后也未到,可是大批的赏赐源源不断地流向朝月宫的偏殿。
景宫人正在数着新赐的珠玉绫罗,一个小宫女却急匆匆地从外头跑进来。
“慌张什么?”景宫人道。
“不好了,皇后身边的有丰女官和元吉女官拿着宫内的戒尺过来了。”小宫女话音刚落,两个女官就进了景宫人的屋子。
四五个宫妇跟在有丰女官和元吉女官身后。
有丰拿出圣旨宣读,却只是照常的几样封赏。
宫妇放下几把戒尺,又放下封赏,便出了朝月宫偏殿。
景宫人摸不着头脑。拿起一个戒尺看了看又放下。
拿起另一个戒尺看了看又放下,实在不知这戒尺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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