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无论如何,和匈奴人比机动性,都是和王校长比泡妞,没开口就已经输了,既然如此,刘闲干脆破罐子破摔,等着骑马胡人来打自己吧!用战车和强弩远程设计,好歹也能捞个百十个。
战车上,摆好了阵型的兵士们也满脸渴望的向刘闲张望着,这打仗实在太无聊了点,头十三天,都是除了行军就是行军,然后再不就行军,春秋时候,双方约个地儿痛痛快快干一仗的良好传统,赢得叫爸爸,输的当儿子的痛快时代早就随着礼崩乐坏而过去了,尤其是打匈奴,更是跟麻雀捉迷藏那样,现在除了空无一人的村镇,他们连本匈奴毛都没看到,练练阵型,活动活动,好歹有意思点。
更重要的是,刘闲发奖啊!一辆战车驭手车右,以及两名弩兵,三名长矛手,三名戟兵,外带五名刀牌手组成个临时战斗组,第一名的队伍一人一贯钱,二三四五名则是一人七百五百三百,一百钱,就算一百钱,都够平时头拱地打工一个月了,谁不亢奋?
然后最后五名,全军今天的粪坑全都归他们挖掘,填埋,又是谁不悲催!不得争先恐后!
在他们激动地眼神中,背后骑马巡视军阵内的周亚夫他们是奔出阵来,把刚刚自己负责盯着的队伍速度报上来,“裁判组”一番比较之后,旋即全军列阵,前五名的队伍拉着战车得意洋洋的除了列来。
“今天的胜利者,向他们欢呼吧!”
站在战车上,把第一名队伍的车长拳头高高举起来,刘闲亢奋的叫喊着,虽然自己没有得奖,可是看着同袍兄弟亢奋得一张黑幽幽的老脸又涨得通红,底下密密麻麻的大兵也是禁不住跟着欢呼了起来,沸腾的声音,引得附近行军的步兵都忍不住撇过头张望过来。
可这时候,一阵不和谐的声音又是传了过来,满脸不服气,刘闲的一号地总家儿子陈骡是脸红脖子粗的跳出来。
“将军,不公平啊!明明俺们队领先于陈生,陈性他们队,先挂上了小旗,头名应该是我们队的!”
看着几个家伙蹦出来,本来还脸上满是班主任看自己班得了头名那样的刘闲,脸色却是黑了下来。
“汝队故意撞倒了陈生队的橹盾,令陈生队不得不重新扶起来吗,可有此事?”
“回........,回将军,哪儿.......,哪儿有啊........”
听着刘闲怒吼,陈骡那张狡猾灵巧的老脸,顿时变得心虚了下,磕磕巴巴连忙摆着手,可是却气得刘闲更是怒发冲冠。
“锻炼阵型就是为了应对匈奴骑兵,万一实战时候,你们这一个动作,胡骑可能就撕破了阵型,冲进你们袍泽战友背后来了,而且为了虚名坑害队友,你们简直是害群之马,不罚不行!!!若是战时,老子直接斩了你们!!!”
听着刘闲气得喊破了声,这小子更是吓得两股战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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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行军,队列两边又出现了个奇景来,十五个人一队成了“人驴”,吃奶的劲儿都使了出来,脑门上青筋暴起,拉着沉重的战车,战车上,胜利三队的存粮行礼堆得跟小山那样,勒得他们一个个犹如王八犊子一般直吐热气儿。
别说同袍军士,就连拉扯的两匹挽马似乎都一边咬着马嚼子一边幸灾乐祸,而且一边走,陈骡这货一边也不得不悲催的直含着。
“入营既兄弟!”
“我坑害了兄弟,罪该万死啊啊啊啊啊~~~”
晃晃悠悠的骑着马,看着现身说法的教育效果非常,刘闲则是满意的直点着脑袋瓜子,不过就在他跟个棋子那样不知目的得闷头走着行进着的时候,前军一片烟尘扬起,负责探哨的轻骑队率王建忽然打着战马急促的奔了回来。
他身边,还带了位也是纵马狂奔,跑得气喘吁吁的中军传令兵。
“奉中尉之命,军令传达,击胡校尉刘贤何在?”
“本将在!”
甭管之前什么身份,到了军队中,该是什么位置,就得是什么位置,刘闲有这个觉悟,他是丝毫太子爱豆的架子都没有,听到呼喊,立马踹着马肚子奔了过来,旋即还翻身下马,恭敬的一抱拳,守礼的模样,让提前知道刘闲啥身份的中军传令兵眼神又钦佩了几分。
能屈能伸方能彰显丈夫本色。
言语上,急躁的传令兵也变得客气了些,同样翻身下马,施礼的重重一抱拳。
“奉右将军,中尉王忌之命,击胡校尉汝部进驻白土堡,防备胡骑向南突进,不得有误!”
终于要接敌了吗?眼看着这传令官凝重的将中军令递过来,心头禁不住变得激动,刘闲双手接过,也是凝重的回答出声。
“末将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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