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缈目瞪口呆望着智藏这一系列的骚操作,真不知道说什么了,在他的理解里,金刚一脉应该是相当厉害的传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厉害,但能跟黑天书齐名,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可是看到智藏桌面舔酒的狼狈模样,裴缈是真的无法把他与高人这两个字联系到一起。
智藏和尚继续拿起酒瓶,朝葫芦里倒酒,那开心的表情,仿佛赚了一个亿。
裴缈怕再惹他分神,索性暂时先不跟他说话,免得他再桌面舔酒,刚才已经有不少客人盯着这边看了,还有人偷偷用手机拍视频,毕竟桌面舔酒不多见,而且这智藏和尚还穿着僧人的衣服呢,视频弄到网上,绝对能吸引不少流量。
智藏和尚终于倒完酒了,三瓶酒全部倒进了葫芦里,他志得意满地拿起葫芦,对着嘴喝了一口。
“哈啧啧啧”又是哈气,又是咂嘴,那享受的表情。
“祖师的酒葫芦,盛酒就是香。”智藏开心地把酒葫芦的塞子塞上,望向裴缈,道,“咱们刚才说到哪里了?”
“说到金刚门算上你一个二十六代,只有二十五个僧人,有个俗家之人,姓陆。”
“哦,对,陆祖师。”智藏闻言一脸好奇地望着裴缈,“你怎么知道我们金刚门陆祖师的?”
裴缈道:“在这个葫芦里,鱼和尚写了不少文字,其中一段,就是说他被人驱赶至岛国,临死之前,拜托一个姓陆的小友,让他把自己的舍利带回中土,你一说到你们金刚门传人之中有一个不是僧人,我就猜想是不是他。”
“没想到葫芦里还记录了这段事?”智藏摸了摸酒葫芦,乐呵呵道,“等和尚喝完了里面的酒,得好好看一看里面写了啥。”
裴缈道:“我对你们金刚门很感兴趣,特别是你们这个姓陆的祖师,跟我讲一讲他吧。”
裴缈当然对这位“陆小友”感兴趣了,因为据葫芦里的文字记载,这位陆小友和裴缈一样,也是一个劫奴,而且应该也是没有劫主的劫奴,不然鱼和尚没必要用强横的内功把“陆小友”的劫力封存于三恒帝脉。
“想听故事呀”智藏抱着葫芦,笑呵呵点头,“好,你这么大方,请和尚吃饭喝酒,还把祖师的酒葫芦送给和尚,和尚也不能小气是不是,不过关于这位陆祖师,和尚知道的还真不多,因为从始至终,他只是负责把金刚门的绝学给传承了一下,若不是他,金刚一脉就此断绝了,但同时,他也是金刚一脉所有祖师之中,最厉害的一个,嗯或许只有九如祖师能跟他不相上下吧,唉,都太久远了,也无从考证了。”
裴缈赶忙道:“那就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吧?”
“让和尚想想,从哪说起”智藏挠了挠光头,做思考状,想了好一会儿,智藏道,“先说说鱼和尚祖师东渡岛国吧,明朝嘉靖年间,海上很不太平,倭寇四起,临海百姓日子过的很糟糕,鱼和尚祖师有侠义之心,就前往临海地带行侠仗义,遇到倭寇就杀,痛快呀,但他杀着杀着,他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些倭寇浪人之所以前来大明掠夺,是有人在背后挑唆,而那个幕后之人,居然跟金刚门大有渊源。”
智藏和尚忍不住,拔开酒葫芦的塞子,喝了一小口酒,润润喉咙,继续道:“为什么说跟金刚门大有渊源呢,因为那幕后之人,就是西城之主。”
听到西城之主四个字,裴缈心头一震,赶忙问:“这西城之主到底是谁,我在葫芦里看到了一段话,是这样的,西城之主,东岛之王。金刚怒目,黑天不详。”
“哦,你知道这四句话。”智藏闻言笑呵呵道,“这句话说的就是当时江湖上的四大顶尖武学,当时的西城之主,是当世公认的最强者,听说他练成了他们祖师留下的通天绝学,能够周流六虚,法用万物,你可能不太明白这有多强,这门绝世武学,在人间是没有对手的,强到连天都要妒忌,每隔三十年,修炼这门武学的人都要渡一次天劫。”
“开什么玩笑?”裴缈闻言睁大双眼,道,“还渡劫?你以为这是修真小说呀?”
“不要一提到渡劫就是修真。”智藏和尚道,“经常有人生一场大病,死里逃生,说自己渡了一回劫,那难道就不是劫难吗。”
“可你说的是天劫呀!雷电劈下来,咔嚓那种。”
“对,是天劫。”智藏和尚道,“每隔三十年出现一次,宛如铁律,没人可以避免,而且人在家中坐,劫难准时来,这样的劫难,不是上天安排的,是谁安排的?不称为天劫又该称为什么?”
裴缈问:“不是打雷那种?什么九天玄雷劫啥的。”
“这个和尚怎么知道。”智藏挑眉道,“人家渡劫的时候,又没叫和尚去观礼,和尚只是听师父说的,师父也是听他师父说的。”
“得,原来是道听途说。”裴缈忽然就觉得,智藏和尚讲的故事,可信度应该没那么高,即便如此,他还是要听的,说不定有什么有价值的内容。
于是他催促道:“好吧,渡劫,渡劫,继续说,对了,他怎么就跟你们金刚门有渊源了。”
“这还得从西城的一代祖师和金刚门的一代祖师说起了。”智藏和尚道,“金刚门一代祖师是金刚行者九如祖师,而西城的一代祖师,是一位叫做梁思禽的绝世高手,这梁思禽很厉害,天文历法,水利农桑,数术构物,武学医术,无一不通无一不精,而他这些本事,都传至他的爷爷西昆仑,啊,终于说到西昆仑了。”
提到西昆仑三个字,智藏似乎有点兴奋,忍不住拿起酒葫芦,又喝了一大口酒。
裴缈好奇问:“这西昆仑很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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