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的印记?余笙低头瞅了瞅,白色的狐狸毛下半遮半掩的一个交叉的刀疤赫然印在心口上。这就是那所谓的驱逐印记?那一切罪恶的源泉?
柯奇僵着身子任由小雌性打量自己的胸口,桃花眼中有猩红的光划过,直直的盯着那兽人的眸子中染上满满的杀意。
“嗤这就是你们要杀他的证据?那我现在要在你心口划个叉叉,那你是主动去死呢还是等别人动手?”
打量完那个叉叉的疤痕,余笙拨了拨小狐狸胸口柔软的绒毛,替这个全身僵硬地小狐狸挡一挡,微微撇嘴,心中不由吐槽。
兽世的雌性真是矫情,竟然那伤疤来做被驱逐的标志,并且都以此为耻。想他们忠君爱国的军人,哪个身上没有几道疤,那都是他们功勋的见证。
她曾经最怕的就是受伤,因为她怕痛。而让她最恨的就是她肤质太好,出任务受了伤疼得要死要活却一点功勋的痕迹都留不下。
“小雌性,你……”青未被小雌性的歪理堵得一噎,张口要反驳又被小雌性粗暴的打断。
“行了,给我让开。我不管你们怎么想的,现在他是我的。想要杀他,我不同意。先打败我再说。”
余笙不耐烦的伸手把面前挡着的人推开,小狐狸伤口还流着血,她没时间陪他们聊天。
小雌性的手落在自己让他身子一僵,青未还想要出口的话就那么卡了壳,消失于口中。担心小雌性太用力会伤到她自己,只能顺着小雌性的力道像一旁侧了侧。
眼睁睁地看着小雌性抱着那只狐狸走过自己面前。
余笙抱着小狐狸来到树下自己的背篓前,轻轻的把小狐狸放在一堆看起来相对柔软的藤蔓上,又从背篓里找出自己需要的草药。
小狐狸身上的上不少,最严重的是后腿上的伤,不止是皮肉翻离,骨头也断了。幸好她刚刚又踩到接骨草,不然还真有些难办。
余笙准备好接骨和止血的草药,折了两根树枝,那匕首削成两块简易的的夹板。所有的都准备好以后,伸手摸上小狐狸的后腿,先看看具体的伤势,再做接骨。
手刚刚探上小狐狸的后腿就感觉小狐狸的身子一僵。手上的力度不由得再放轻一个度。
“有点疼,你忍一忍,不要动。”知道小狐狸也是一个兽人,余笙就毫无心理压力的开口安慰着,至少不用担心他听不懂乱动。
柯奇被小雌性放在下面以后就一直在盯着小雌性的动作看,看着她把一样一样的草拿出来捣烂,放在叶子上摆好。小雌性是医师?
这个想法刚刚出现就感受的小雌性的手放在了他受伤的腿上,不由的身子一僵。并不是有多疼,而是有些羞愧和自卑。
他能够感觉到腿已经断了,他以后都会是一个不完美的兽人了。莫名的他就不想要小雌性看到他的伤处。但被小雌性轻柔的嗓音安慰着,又不由自己的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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