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律痕急忙移开视线,双手下意识的放在大腿处,耳尖泛红。
“司律痕,你这个红印是被蚊子咬的吗?”
可是家里什么什么时候有蚊子了。
流年的话顿时让司律痕一阵咬牙切齿,“蚊子,是啊,倒是一只很大的蚊子,挠的人心痒痒。”
流年不解的看着他,看来是真的有蚊子,可是,“不应该是被叮的地方痒吗?心怎么还会痒痒呢?不会是过敏了吧。”
这样说着,流年担心的看着他。
“流年……”
“奇怪了,咬你的人又不是我,你干嘛这么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还是她哪里有说错话了?
“流年,你当真以为这是蚊子咬的?”
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敢这么无辜的看着他,他都快被她的无辜弄得浴火焚身了。
“是你自己说的啊,难不成还真是我咬的啊?”
开什么玩笑,她要是咬了他,她还能乖乖坐在这里任他拉开衣袍让自己看?
“是不是你咬的,你仔细回忆回忆。”
虽然司律痕知道要让一个睡着的人回忆起自己在睡着的时候做的事情,确实是有些为难她了,可是他不介意帮助她回忆。
“你少冤枉人,我哪里有咬过。”
她咬过的话她还能不记得,这个司律痕净说瞎话,哼。
“好,看来我不得不提醒某些人了,今天在某些人的房间,我和某些人一起抱着睡觉……”
司律痕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流年捂住了嘴巴。
“司律痕,你给我小声一点。”
说着,流年急忙左看看又看看,生怕有任何人听到司律痕刚刚说的话。
“再说,那是你硬抱着我上去的,还有你干嘛又提这件事?”
司律痕取下流年捂着自己嘴巴的手,随即低头亲了亲她的掌心。
“我可是好心帮助你回忆自己做过的事情啊?”
流年急忙抽出自己的手,这家伙逮着机会就占她的便宜。
“司律痕,有话你就直说
。”
这个让人抓狂的家伙。
“哎,看来某些人真不记得了,想不到某些人睡觉这么的不老实,摸摸也就算了,还亲亲,亲亲也就算了,还要咬,我说作为某些人的流年,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说着,司律痕慢慢地靠近流年,与她平视。
“你……你……我睡觉很老实的,你少诬赖人。”
虽然这样很有底气的说着,但是流年却有些心虚的移开了目光,他该不会说的是真的吧?
她……她……那么禽兽?
“看来只有一个方法,才能让有些人认账了。”
“什么……什么方法?”
为什么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他一开口就不是什么正经话,“牙口比对啊,来,流年,牙口比对着看看,这是不是你做的?”
说着,司律痕将身上的衣袍拉的更开了,表情视死如归般的送上了自己的胸膛。
“你……你个流氓……”
哪有人这样的?臭,臭不要脸……此时流年的脸都快红到耳根处了。
“来嘛,流年,试试看嘛。”
司律痕抓住流年的胳膊,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停停停,好,就算是我做的,可是你也说了,我那是睡着的时候不小心的啊,反正总之我肯定不是故意的。”
流年仰了仰脖子,有些僵硬的说道。
“哎,真是伤心,吃都吃了,有些人居然还这么勉强,哎……”
司律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做了一个捧心状。
“你,你……我哪里有吃你……”
又上当了,又上当了,她干嘛要回应他的话,呜呜……
“流年,你要吃我……这,这不好吧,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看到了吗?这就是司律痕,永远会给你挖坑的司律痕。
“我,我不跟你说了……”
说着流年站起身,撒腿就跑,她说不过他,还不会跑吗?
司律痕看着她逃跑的背影,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吃这个字不错,他会一直努力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的。
不过在这之前,有些人的账是该好好算算了,眸子渐渐危险的眯了起来。
……
“砰”房门突然被撞开,心里一惊,她手里的婴儿衣服就这样掉在了地上。
“好梦……”
男人口里的好梦急忙奔了过去,“炎凉,你,你怎么了?怎么浑身这么烫啊?是哪里生病了……”
好梦的话还没有说完,自己唇便被炎凉堵住,“唔”
他的吻急切而又炙热,很快,她身上的睡衣被撕开,露出了白希光滑的肌肤
。
炎凉的眼眸一热,“我要你”
说着低头吻上她的脖颈,一路向下。
“炎凉……”好梦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
“怎么?你不想要?那我去找别的女人解决。”
说着,炎凉作势要起身,可是他刚坐起来,腰间便多了双素手。
“炎凉,不要走,我愿意的,你知道的,我们是夫妻啊,所以这种事情很正常的。”
炎凉转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的妻子,随即将人再次压到了身下,唇瓣再次落了下来。
身下的女人慢慢闭起眼睛,承受着他的激烈,慢慢地回应起他来。
她的回应让炎凉的动作更加的激烈,看着在他身下娇喘的女人,炎凉只觉得身上的那团火越烧越旺,他把这全部归结到司律痕的身上,他居然给自己下药……
“炎凉……”
女人的口里喊着他的名字,炎凉忍不住低头吻住她的唇,带着她一起沉沦……
……
“你干嘛啊?还给我。”
流年伸手去抢他手上的电脑。
把手上刚刚抢过来的电脑递到了佣人的手里,司律痕将流年拉着坐在了自己的身旁。
“流年,你都看了一早上的电脑了,让眼睛和大脑休息一会儿。”
“可是我在……”
司律痕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在投简历,可是你都投了一早上了,休息会儿。”
流年撅了撅嘴巴,但还是妥协了,“司律痕,你说我是本科毕业的,这样的学历……”
她那时候学习一定很不认真吧,不然怎么只是一个本科学历,这网上的招聘广告,大多数都是硕士啊,博士等等学历呢,她有面试的机会吗?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的眸色一暗,一大早流年就问了他,关于她的学历,他这才想起,流年是十五岁的时候就嫁给了他。
他曾经和流年是在一个学校里的,而且他也知道流年为了考上和自己一样的高中,曾经多么的努力,她在学校的成绩很好,可是嫁给他后,流年便终止了学业。
那时候的流年一心一意的想要留在自己的身边,一心一意要好好的做自己的妻子,事实上她做的很好,只是却被他推的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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