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来便见白楼抱着十七坐在他的腿上,白楼又在逗弄十七,而那婢女早已经吓傻在一旁。
李兆惠吓的捂住眼睛,惊呼了一声,急急退出了房去。
白楼松开十七,在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弯唇。
李兆惠先是被吓到了,如今站在院外,被风吹了吹,脑子才清醒了过来。
有些气又有些羞。
不由的骂出声来,道:“不成体统,不成体统,真是胆大妄为,竟然当众白日宣淫,丢了我皇家的颜面。”
一旁的下人,大气不敢出一声,这位九皇妃的手段他们可都清楚的很,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她,便招来了杀生之祸。
李兆惠这时也意识到这几个下人,转过头来恶狠狠地道:“今天的事要是传出一句来,你们就都等着身首异处吧!”
话毕,这几个下人都吓得跪倒在地上一大片。
李兆惠眯眯眼,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立马就又变回了原来那副端庄贤淑的模样,好似刚刚那个发怒的不是她。
“起来吧!”
李兆惠发话了,跪在地上的下人这才胆战心惊的起身,都是一副大气不敢出的模样。
而这时白楼出来了,打着哈欠,一脸的惬意悠闲的模样,十分随意的道:“皇婶怎么来了?”
这副态度,表情,好似刚刚没有发生什么一样。
李兆惠本就不怎么欢迎白楼,见他这副态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道:“白楼,你好歹是个王爷,自己言行举止最好能注意些,白日宣淫,你不需要颜面,也要顾忌自己的身份,莫要给给皇家蒙了羞。”李兆惠气的直接叫起了白楼的名讳,说的话又急又气。
白楼不当回事,回道:“皇婶何出此言啊?本王好好的呆在房里,该说私自闯进来的应该是皇婶你吧!”
这话说完,李兆惠顿时没了声,的确是她先行闯进来的。
白楼倒也没揪着这点不放,便又道:“皇婶无需介怀,本王并未有怪皇婶的意思。”
李兆惠听了,嘴角哼了一声,表示不满,但她显然比不过白楼能说会道。
白楼又继续道:“皇婶不进去坐坐吗?天冷了,当心受凉了。”
“不了,殿下这里,皇婶我可不敢待。”李兆惠回道。
白楼笑笑,道:“皇婶可要有点心里准备,只是看到这么点事,便吓到了,若是那天我皇叔带回来个男人宠幸,那皇婶还不得气死过去了!”
李兆惠听了,十分恼怒的道:“你,你…王爷怎会同你一般。”
“我这是开玩笑的,皇婶别放在心上。”白楼看着李兆惠的反应又打哈哈道。
而李兆惠已经气的不行,旁边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这火着在自己身上了。
李兆惠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去了,也没来得及同白楼说让他收敛一下的话,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白楼看着李兆惠带着人浩浩荡荡地离去,无趣的摆摆手,回了房里。
刚进去,十七便跪在了白楼身旁,道:
“请殿下恕罪。”
一进来十七就告罪,白楼一脸的疑惑。
“你这何罪之有啊?”
“都是,都是,属下的错,才会,才会让殿下被皇妃怪罪。”
白楼听了哭笑不得,这算什么错。
刚刚的事情本就是白楼故意的,想要试探一下李兆惠,对于白穆和萧易的事情是否知道。
经过刚才的事情,从她的反应来看,李兆惠显然很是反感宠幸男人的事情,而且显然并不认为白穆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可见她应当不清楚这事。
这可有趣了,一个是娶了亲的,受百姓爱戴的南国九皇叔,一个是人人听了闻风丧胆,凶神恶煞的逍遥堡堡主,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竟然也能挂钩,白楼越想越觉得好玩。
不过他仍旧没忘逗弄十七,难得十七这般同他告错,他自然的顺着十七,抓着这难得的机会。
“哦!十七即知道自己错了,那便该怎么惩罚你呢?”
白楼笑得狡黠,十七顿觉后背发毛。
他抬头看着白楼,眼神有些茫然,似乎在思考该如何。
白楼看着他的表情,顿觉可爱,想要扑倒他,不觉腹下一热。
白楼道:“十七你帮本王用腿解决吧!”说着白楼凑近十七的耳边又道:“你刚刚那副表情,让本王又忍不住看硬了。”
说完,十七又羞红了耳廓。
白楼抱起了十七向床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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