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府里,周夫人因为陷害长子,被关入了大牢里。
其实那周知府是不想将她关入大牢里的,不过白楼在,他是不敢造次的,一不小心,他这顶乌纱帽就要不保了。
不过他那岳父那边就不好交代了。
白楼这时还躺在床上,旁边躺着的是十七,十七的身上布满了吻痕,是昨晚留下的。
空气中还弥漫着暧昧的氛围。
白楼顺着十七的背轻抚下去,怀里的十七不由的打了个激灵。
抬头道:“殿,殿下……”
“恩。”
十七不敢有什么动作,维持着睡醒着的姿势不动。
刚睡醒,白楼看见十七,又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唔,殿,殿下……”白楼又吻了上去,把他的嘴堵的严丝合缝的。
窗户外传来小鸟叽叽喳喳的声音,屋里则显得格外的不一样。
白日宣淫,真真是要让人闪了眼。
不过白楼才不管这些呢,只要他想,随时随地都可以。
外面有下人唤道:“殿下,该洗漱了。”
是伺候的人,十七推推白楼示意外面的人。
然而白楼并不搭理他们,只道:“专心点。”便又吻了上去。
不一会儿,屋里传来了十七的叫声,让人浮想联翩。
外面的人听着不由的垂目,这位白小王爷也不是第一次这般,但绕是这样,也让人有些羞愧尴尬。
这些下人站在外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外面虽然有人听壁角,但白楼不罢休,十七根本没有办法,只能顺从的趴在他下面,乖乖的承受那火热。
南国京城内,顾大少爷顾景清从泉州回来了。
不过名义上他是从西山大营里面历练回来的。
刚回家,顾景清的母亲,顾夫人便已经等在门外。
一副盼着儿子回来的慈母像,眼里还含了泪水。
不过顾景清连看也不看他,径直就进去了。
“唉,景清……”这周夫人正欲说什么呢,却被顾景清给忽视掉了。
那周夫人表情皱了皱,旋即就换上了一副哀切的模样,好不可怜。
一进门,便见到顾景清的父亲顾旻,他一看便知道有是顾景清的错。
当下便训斥道:“怎么回事?没看到你母亲在门口一直等着你呢吗?连句人话都不会说吗?”
顾景清这才抬了抬眼皮,看了他爹一眼道:“我可没让她在那守着。”
“你,你这……”顾旻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老爷,别说景清了,你们父子俩这么久不见了,可别因为我伤了和气了。”那赵芸连忙过来劝道,俨然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顾景清见状,哼了一声便要离开。
顾旻见此便吼道:“你给我站住,给你母亲道歉。”
顾景清听了这话,脸顿时转了过来,眼神有些凌厉,开口道:“不好意思,我母亲早在我八岁时就去了,就葬在南山崖边,我不知道你现在要我道歉的是谁。”
“放肆。”顾旻听了顾景清的话,顿时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
这时,顾老爷子出来了,道:“你在说谁放肆呢?”
“爹?”顾旻见他父亲出来了连忙收敛了怒气,而赵芸也十分恭敬的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老爷子也不欲同顾旻说什么,只是看着顾景清道:“你给我过来。”语气里有些许的生气。
顾景清知道这次他偷跑出去的事被他爷爷知道,这次是免不了一顿责罚了,他抬头望天,立马换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道:“爷爷,我这刚回去,脚都还没沾地呢,您不得先容我去收拾收拾,整理一下仪容,才好去见老爷子您。”
“你别给我贫嘴,我得好好同你算算账。”
顾景清:“……”
他苦着张脸同老爷子进了书房。
看来这次是少不了一顿抽了。
京城闹市的街头,几个刚下了活的伙计,正围坐在一起唠嗑。
“唉!你们听说了吗?咱们李将军被罢官了,换了一个姓周的副官来顶替他的位子。”
“这我知道,听说是叫什么周瑞,你们说说咱李彦李大将军这么些年为国为民办了多少事,怎么就撤职了呢?”
“哼?我看就是有那些奸邪小人在作祟。”
“对对对,咱们李大将军那么好的人,一定会复职的。”
“咱们皇上那么开明,是个明君,一定会明察的!”
一旁的人在说着,而有辆马车缓缓驶过,在听到他们谈论着的是什么时,眼神有些松动,不由的叹了口气。
马车驶向皇宫里。
而车里坐着的是李彦的儿子李温书。
是南国最年轻的少将。
绿瓦红墙,皇宫还是一如既往的恢宏大气,而李温书此时却满腹心事。
进来便有太监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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