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忽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顿时羞愧万分,连忙向前倾身,避免清川的触碰。
然而清川完全没有这种避嫌的念头,她丝毫不在意的道:“你的体温正在上升,身子会觉得发热,想要靠近冰凉的物体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及需求,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是医者,这都是司空见惯的,你无需介怀。”
清川是个不太会同人沟通的人,她以往总是一心扑在医术上,所以对于同人打交道,确实有些不太擅长,对于先前安抚温言的话,清川自认为说的极好,一个合格的医者,对于病人不仅要医术上给予他最好的,对于情绪上有不安的,也该给予安抚,清川一直是以合格医者的身份来要求自己的,是以她觉得自己刚刚做的是极好的。
不过她显然没有弄明白,温言情绪紧绷的原因,完全是因为她突然的触碰。
不仅如此,温言一向自持力甚好,可他觉得自己今天对清川反而把持能力不足。
清川还在尽心尽力的给他继续配着药,而温言看着她有些心猿意马,可能这药效确实有些强大吧!
这才是第一个阶段,这期间温言会觉得,燥热难耐,第二个阶段则会如坠冰窟。
温言泡了半个时辰了,已经明显感觉到这药效过了,水温开始下降,或者说是他的身子的体温开始下降。
渐渐的水渐渐变得冰凉,清川将手伸进去试水温,指尖刚触到水面,便被那水给冰到了。
整个浴桶都冒着寒气,冻的人一哆嗦。
温言的眉毛,头发都染上了霜白。
清川连忙唤人给温言换水,这般前前后后换了五六桶水,这体温才稳了下来。
清川探向他的体温,冰冷的像块儿冰。
温言倒是硬气的很,这么冻人,愣是硬抗下来了,倒是叫人佩服的紧。
想来这么多年的寒症早已把他的忍耐力给练就了出来。
清川知道温言身上难受的很,那些寒气放不出来,憋在身体之中,会把人给撕裂的。
她也不啰嗦,扶这温言到床上,给他施针缓解痛苦,同时将寒气逼出。
这扎针,需要全身筋脉畅通,相连,因此清川打算把他脱光了,给他施针。
她虽然没有见过男子真正的裸体,但通过医书和她师傅之前教她时用的人体模型,对于男人的身体构造,她还是清楚的很。
比如他比女人多了那一点东西,她也是知道这东西的作用的。
不过清川显然不知道害羞为何物。
温言只穿了亵裤,躺在床上任她施针,就已经很少羞臊了,哪里想到,清川竟然想把他的裤子给扒了下去。
温言手疾眼快拉住了,不过清川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他,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得给你扎针啊!”
“清川姑娘,这恐怕不合适吧!姑娘尚未婚配,如此不是毁了姑娘的清白了。”
清川不喜欢有人在她行医时打断她,她是个很执着的人,所以,对于温言说的话她毫不在意,道:“这有什么,我是医者,你是病人,我对你并未有那种想法,只是想要治好你的病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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