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在说什么呀!栖梧知道自己琴艺不佳,爷也不能诋毁奴家是个男人啊!”那花魁还想狡辩。
顾景清是从小和白楼一同长大的,关系在白楼看来绝对算得上是一对冤家。
两人互看不顺眼,总想看对方出糗。
白楼知道顾景清喜欢檀香味,明明是个纨绔,浪荡子弟,偏偏喜欢附庸风雅,这是白楼最瞧不上他的地方,搞得四不像。
除此以外,顾景清是个音痴,完全听不懂乐曲。
从他弹的这首曲子来看,是他八九不离十了。
白楼勾勾唇角,想到既然他想跟自己玩,那本王就好好配他玩玩。
白楼正端坐在桌前,酒菜是备好的,白楼给自己斟了酒,自顾的喝着,看着那正硬着头皮在抚琴的顾景清。
她抚琴的动作还算得上熟练,到还是像样,只是这魔音穿耳,刺的白楼脑壳疼。
这般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还真是用不得。
白楼上前去,拉住他的手,让她停了弹奏,这难听的声音终于下去了,白楼这才觉得消停了。
她的手很细长,如葱管般细嫩。记忆中,顾景清也是这样,当初白楼还嘲笑过他这么细皮嫩肉的,像个大姑娘。
这般看下去,她还真同他想,都长了张魅惑人的狐狸眼,却看上去一点也不媚俗,反而显得纯良无害的样子。
这俩天白楼时常同十七腻歪,倒是对男人的身体有了性味。
如今,他是把这花魁直接当做了他的死对头了。
这般近距离看他还真是生了一张好相貌。
白楼忽然有了个坏坏的想法。
他上前去,将这花魁抱在怀里,这花魁很是乖顺的滑进他怀里,娇媚的喊到:“爷您现在怎么那么着急,奴家还没准备好呢!”
这番样子活像是在故意勾搭他,不过白楼却注意到在他怀里的这具身体有些僵硬。
“没关系,我准备好了就行,跟着我来就行。”白楼笑的邪魅的道。
这花魁似是没有想到,白楼会来这么一出,白楼直接公主抱起了这花魁来到了床边。
白楼把她轻放了上去,低下了头对她道:“你放心,本王会轻点的。”
说着白楼的手开始自上而下的动作着,边给她解衣服,便用手轻捏她,或是轻戳她,害的她一阵娇喘
床上的花魁紧拉住衣服,还在想着争辩:“公子,莫要如此心急嘛!不如栖梧先给公子来个歌舞。”
“没必要,本公子喜欢直接点的。”
长裙已经快要褪下,这花魁死命拽着不放,又挣扎道:
“公子,您不是还没吃饭吗?栖梧还是先陪您吃饭吧!”
“不用,吃你就够了。”
说着白楼将裙子扯了下来,继续撕扯着剩下的衣服。
那花魁终于装不下去了。
“白楼,你丫的疯了。”身下这个声音是他熟悉的男音,顾景清的。
他准备出手了。
不过他显然不是白楼的对手,劈的那一掌被白楼接住。
此时白楼正用他的四肢压着顾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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