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有些惶恐,抬头看向白楼道:“殿下,已经到了泉边,可否将属下放下?”
白楼听到十七的问话,低头看他,转了转眼珠,狡黠的笑了笑。
“好啊,这就放你下去。”
白楼刚说完,便把十七放下,十七的双脚沾地,刚想松一口气,不想白楼抬手朝他胸前攻去,十七立马回护,却又想到这是主子,伸到半空的手生生停住了,然白楼并不为所动。
十七只觉主子要自己死自己不得不死,况自己本就是主子的一条狗,哪能违背主子的意思。
在十七等着受死时,白楼的手向上偏了偏,把十七的面具给扯了下来。
十七面色惊恐,愣在那里,道:“殿……殿下。”
白楼看着十七的脸,因为常年不见光,面皮十分的白,五官生的精致,容色惑人,看过不少美人的白楼都要惊叹,这绝对是天下独一份的好颜色,十七因为刚刚的争斗,脸上染了一抹霞红,如同女儿家上好的胭脂,惹人怜爱。面上惊恐,是以眼睛瞪的老大,湿漉漉的,不免有些可爱。
十七瞧着面具别扯了去,面上有几分惶恐,连忙跪下,央求白楼还过来。
“殿下,这面具除楼主的命令,皆不可揭下,还请殿下还给属下啊。”
白楼勾勾唇,也不答话,随手将面具甩了出去,也不知丢到了哪处花丛中去了。
“你即跟了我,认我做了主子,凡事自当听我的,不是吗?”
“是”
“乖,那咱们就不要管那劳什子的面具了”
“可是……”
“恩?”
“是,殿下。”
白楼听了,除开脸上那戏谑的表情,竟还带了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笑意。
“好了,伺候本王沐浴吧。”
十七听了忙上前去,替白楼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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