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怎么做?
给一笔钱,然后任由着四喜出去吃喝,大手大脚地花掉。
给钱根本就不能浇灭着火,只会让这火烧的越来越旺。
祝无双求助地望了一眼凡老人,可是凡老人面对着她的求助眼神,只是微微地叹了口气,撇过头去,并没有再看向她。
他是属于这里的守护者,同样的他也只能守护,并不能完全能让每一个人都幸福平安,这并不可能。
每个人的命数皆由天定,若是每个人都幸福顺遂,这个世界早就挤得爆炸了。
冥冥之中早有一种微妙的平衡,平衡着这一切。
即便人心多有丑陋,可是他有没有办法干预,只能顺其自然,这才是属于一个外人真正拥有的感觉,无力,心痛却无可奈何。
“你们今天来要是没啥事就赶紧回去了,看好戏到现在也不知道你们看爽了没有,别再说风凉话了,我不想看见你们。”
四喜就差没把逐客写在脸上。
他不想让自己的秘密再被祝无双和凡老人这两个外人知晓,在他眼里自己的身世就是一块雷区,若是再被这样的人知道些什么,他会觉得自己非常丢脸。
凡老人和祝无双来到这儿,他以为是来给钱,所以任由着他们进来,听到了自己的一些秘密。
可是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任何表态,只是轻描淡写就说出了一两句风凉话,这让他很是气愤。
笑话,这样的提议怎么可能行,他还有他母亲要照顾呢,他们就是没有自己亲人要照顾才会说出这么狠毒的风凉话,根本就不是真正地想要帮助他!
“不想看见我们,也会有其他人,你天天到处找有钱人让他帮助自己,你以为这事就没有人知晓?你害怕丢人,可是你做出来的事情全都是最下等,最下三滥的事情,连骨气都没有,去做和乞丐一样的行当,你以为你这就是高尚了?”
这是祝无双第一次看见凡老人说重话,也是第一次看见他神情如此严肃。
四喜的最后一层遮羞布被人轻松扯开,四喜再也没办法忍耐住火气,抄起地上的铁锅碎片就往凡老人身上扔去。
祝无双看着这么大一块铁皮扔过去,虽然知道凡老人不可能被他砸中,但也为凡老人捏了把冷汗。
同样地,她也对四喜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鄙视。
没有钱就算了,还这么没骨气,旁人的话一句也听不进去,就认为自己才是正确的,所有人的提议都是说风凉话。
可是他自己根本就没有试过,怎知那就是不可行,无非也只是一句懒字而已。
巨大的铁皮被凡老人轻松地夹在手中,他也不生气,随意地将手中的铁皮扔到了地上,并拍了拍手中被沾到的茶草药汁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四喜。
“你的母亲不过就只是你的挡箭牌而已,你把所有的过错全都揽到了母亲身上,认为她没有给你足够的生活,没有给你足够好的价值,也没有给了你一个正当的身份。
可是这一切岂是她一个弱女子可以改变?
你有手有脚更没有病痛,你却连一个小小的苦工都不愿意去做,上次推荐你去做,你回去就把那人给说了一通,你以为我真的没有脾气,是一张纸做的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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