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帖?”秦和眉头一扬,翻来覆去的看那红通通的请帖。“谁的?”
翟冬托着腮,指着最下面一行,一字一字的读出来:“阿——言——阿言?谁啊?萧师姐,你认识吗?”
秦和看着那字迹,仔细的辨认。然后嘴角一抽不可置信的说:“该不会是萧青言那小子吧。”
萧兮辞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嚼得嘎吱作响。
好像在嚼某人的肉似的。
咽下略酸的果肉后,她露出一口洁白的牙,笑了一下:“不是他还有哪个阿言呐?那个臭小子,尽会给我找麻烦!”
她再次恨恨的咬了口苹果。
把它看成了,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敌人。
秦和摸着喜帖上烫金的大大的‘囍’字。犹豫再三,问道:“萧青言这小子今年几岁来着?有十二了么?”
萧兮辞翻个白眼:“你忘啦?他比我小五岁,今年整打整十岁。”
翟冬突然哇了一声。
两人齐刷刷回头去看她。
秦和:“你哇什么?”
翟冬捂着嘴,神秘兮兮的凑上来:“诶,你们不觉得很历害吗?十岁诶!喜帖诶!哇!!!”
她拉起秦和的一片衣摆捂住眼睛:“情圣啊!吾辈楷模!”
秦和嫌弃的把自己的衣摆从她手里抽回来。
“好好说话,抽什么风。”
萧兮辞把喜帖收回来,叠好放在衣服口袋里。
“按照我对萧青言的了解,他可不像是个会招惹人家姑娘的样子。所以!绝对是被人绑架了!”
秦和:“什么人贩子绑架别人要赎金,用喜帖来写绑架信?”
萧兮辞:“………”
翟冬:“而且那上面还写着日期:六月廿一。好日子啊,宜婚嫁。”
萧兮辞:“………”
她决定无视他们的话。
“外祖父交代了,我去扬州除了帮萧青言这小子补窟窿外,还有另一件事要办。你已经被外祖父卖给我啦!得护送我知不知道。”
翟冬举双手双脚表示,她也要去。
秦和很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姑娘家家的,去凑什么热闹。本来带着个萧兮辞已经是拖油瓶了,还带一个,想累死他啊。
翟冬拍桌而起,抽出腰间系着的鞭子,一鞭子抽折了屋脚下长的郁郁葱葱的灌木。
用实力证明,她不是什么拖油瓶。
萧兮辞忍不住为她的好姐妹拍手叫好。
秦和待看清那棵灌木后,脸黑的犹如十年没刷的锅底。
“这是我母亲最喜爱的红月季。”
翟冬:“………”
我……现在负荆请罪还来得及吗?
*
将军府门前已经停放了一辆马车。
驾车的车夫被大大的帽子遮住脸。
不是别人,正是角宿。
约摸半个时辰过去后,翟冬挑开窗帘,正好瞧见不远处荒凉废弃的古城。
似想起什么不友好的回忆,她浑身都抖了抖。拉着萧兮辞的袖子往她怀里缩了缩,被萧兮辞无情推开。
“虽然我是很喜欢软软乎乎的女孩子啦,但你似乎不太符合。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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