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一天,方霭突然出现了。
不再是任人宰割的小姑娘,年纪小小就很会哭。
很多人都喜欢她,可孟盈盈不喜欢。
有一日在谁家的宴会上看见了,孟盈盈远远的就避开,不想凑上去成围着方霭的一员。
“孟姑娘。”方霭喊她的声音格外温柔。
孟盈盈沉默了下,但没搭理她,而是快步走开。
可没想到,身子看似娇娇弱弱的方霭,不禁跟上了她,还超过了她,拦在了面前。
孟盈盈皱眉:“你跟着我做什么?”
“幼时孟姑娘救了我,我答应要报答你,所以特来践诺的。”方霭带着笑,和看着旁人的淡淡不同,这个笑又温暖又柔和,像云又像花。
没想到这姑娘这么烦人。
孟盈盈有些不高兴,伸出手:“你当日要报答我十根糖葫芦,需要十个铜板。你若是没有散铜板,银子也行。给了我之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见到她这般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方霭抿了抿嘴,却又是笑了下,当真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十枚铜板:“谢过姑娘救命之恩。”
“没想到还真有人带着铜板。”孟盈盈接过铜板扔到了自己的荷包里。
一动响起呼呼啦啦的声音,想来也是不少装。
恰逢有人在喊方霭,于是她点了点头:“那我先过去了,有缘再见。”
跟她的呼朋唤友相比,孟盈盈看起来行单只影的。
其实,曾几何时,那些也是她的朋友啊。
可方霭出现后,就不同了。
有些失落的心情,一直到回马车看到一整树的冰糖葫芦,才好转。
“我以后再也不告二哥的状了,都穷成那样了还给我买糖葫芦。”孟盈盈吃着吸了口气:“不就是朋友吗,我才不稀罕。”
空气里弥漫的甜味儿,将委屈都冲淡不少。
可从她每次出门都能拿到一树冰糖葫芦开始,她就觉得不对劲儿了。
特别是除了冰糖葫芦,逐渐出现其他零嘴的时候,这种异样更多了。
孟爹无意见到堆成小山似的零嘴,脸一耷拉:“你在干嘛呢,节俭,节俭晓得不。你哥哥都穷的喝西北风了,你起码藏藏,不然为爹的很难把称面子。”
刚巧,恰逢他二哥来找她,就看见了这一幕。
于是她爹就扔了句:“勤俭持家知道不,还不去跪祠堂。”
“哦。”孟盈盈不情不愿的往祠堂去。
别看年龄小,可她已经是祠堂的熟客了。
果然,一到门口,就有婆子打开们,给她换上软垫泡了茶,生怕她跪出什么事。
原本以为又是意思意思,可等了半个时辰,她爹都没放自己。
孟盈盈连跪着的心思都没了,而是站在牌位面前自我介绍:“祖宗们,我现在是你家独一个的姑娘家。你们定然要保佑我,以后再翻墙出去玩不要被逮住。”
她以为不会有人来了,说话的时候也没默念,而是压着嗓音念叨。
就听见有人叹息了下,而后说:“早知道你过的这般惬意,我就不这么着急来了。”
门被推开,只见方霭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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