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瞻元冷嗤,眸色暗淡,额头全是汗珠。
路名欢的声音冷冷淡淡的,说:“从你选择娶我那一刻起,你就该清楚,事业跟爱情只能选择一种。”
靳瞻元闭上眼睛,头疼欲裂。
路名欢不依不饶,说:“我挺佩服你的,要是事业上你能跟我合作,互利共赢……”
说着说着,她发现靳瞻元没有搭理她。
路名欢不经意瞥了过去,愕然发现他满头都是汗,蔓延到脖子上的红点遮住了他原先的肤色。
路名欢赶紧踩了刹车,把车停在路边。
她一拨开他的衬衫领口,原本白皙的肌肤都泛着红点,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不行。
“喂,靳瞻元!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怎么好端端就这样了?
靳瞻元从薄唇中吐出几个字,说:“过敏了,送我去医院。”
“好,好!”
路名欢也慌了,这事来得太突然。
……
两个小时后。
医生和护士对靳瞻元做完检查,离开了病房。
路名欢坐在病房里看着正在输液的男人,他身上已经开始降温,脸上的红点还明晃晃的存在着。
医生诊断他是海鲜过敏,喝了酒,加重病情。
由于靳瞻元抵达医院时已经昏睡过去,路名欢挨了医生一顿骂。
路名欢坐在他身边,心道还好没事。
盯着睡颜安静的男人,她忍不住说:“海鲜过敏还吃海鲜?真搞不懂你这个人。”
靳瞻元眼皮动了动,但还在昏睡。
路名欢刚才真是被他吓出一身汗。
一小时前盖秘书还给靳瞻元打了电话,路名欢接听后告诉他靳瞻元过敏住院,让他有什么事再说。
孟秘书知道后也十分惊讶,告诉她,靳瞻元的饭菜里从来不准出现海鲜,怎么会突然海鲜过敏。
路名欢不免想起自己给他夹的那块鱿鱼卷。
难道是他吃不出是海鲜?不对,肖墨琛也吃了,还强调是海鲜。
再联想当时他们两个人古怪的表情,路名欢判断,肖墨琛知道靳瞻元不能吃海鲜,但为何什么都没说?
路名欢重新将视线落向靳瞻元,低语:“你这么做,是要证明你真的很听话?”
看着他沉静的睡颜,路名欢陷入沉思。
很快,房门被人敲响。
“路小姐,有人找。”
大晚上谁知道她在医院?
一道纤细的身影赫然出现,一看见躺在床上的靳瞻元,哭得梨花带雨。
路名欢揉揉太阳穴。
每次裴倩出现准没好事。
“阿元。”裴倩快步走进来,握住靳瞻元的手,说:“怎么突然就过敏成这样了?你怎么会吃海鲜呢?”
路名欢在一旁冷冷道:“别吵他睡觉了。”
裴倩咬唇瞪着路名欢。
护士小姐提醒:“病人还在休息,二位女士别吵到病人。”
……
于是,她们两个来到医院的茶水间。
裴倩问:“路名欢,你到底想怎么样?”
面对裴倩的出击,路名欢表情幽冷,道:“我还没问,你怎么知道他生病的?”
“盖秘书告诉我的!”
他身边的秘书,难不成是裴倩的粉丝?问什么答什么有时也真让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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