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这是胫骨碎裂的声音。
“啊!我的腿!我的腿啊!疼死我了!啊!……”这惨叫声,声嘶力竭,凄惨无比。但却不是阿拉德图发出的。
张德:“听着声音,好像不是老七的声音。”
闻声六个人睁开眼睛,看到曹单正在那双手抱着右腿,一跳一跳的鬼哭狼嚎。而老七,老神自在站在那里,不动如山,更没有一丝痛苦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没有看错吧!六个人齐刷刷的揉揉眼睛,又看了一眼,没错。受伤的是曹单,不是老七。
“啊!太好了!老七没事!老七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张德一众师兄弟,涌上来。对着阿拉德图摸摸这儿,掐掐那儿。给他整个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事之后。再次欢呼声起。
曹单就难受了。强忍住疼痛,从储物法宝里拿出了一根烧火棍。现在成拐棍了。他拄着棍子,提着骨折的腿。恶狠狠望着阿拉德图,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惹大祸了。等着在床上躺一年吧,等你滚出极道山庄,看你怎么死!”说完一蹦一蹦的离开了。
曹单走后,轮到张德等人闹心了。这可怎么办,老七为咱们出头。伤了曹单,这曹单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叫人来找场子。
师兄六人都犯愁了。最后还是张德开口了:
“老七,你躲起来吧。吴良手下有百十号人呢,我们没事,大不了给他一个月的奉钱,再赔偿点。老七,他们咽不下这口气。你躲起来,越远越好。
就算不做极道山庄的外门弟子,也比丢了命强啊。快走!我们还有点积蓄,你都拿上,有多远走多远。”
除了感动,阿拉德图现在没有别的感觉。这是什么感觉,是被亲人关心的感觉。虽然来了只有一天,但是这里,是家!
阿拉德图不会让他们受牵连,他在做这件事之前。已经想好了后来。他就是要保护张德六人,让他们不再受欺负。因为他们接纳了阿拉德图,让他感受到了归属感。
还有那久违的亲人般的感动。
“老大,各位哥哥。这事情,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糟糕。我老七再此发誓,从现在起,只要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们!谁也不行!
我知道今天的事没完,估计再有半个时辰。找场子的就会回来了。我之前没动手,是他打我的。这个咱们有理,俗话道,有理走遍天下!我不信他们还能反了。
还有,今天就是他们不来找我。我也回去找他们,从现在起,我们杂事弟子,抬首挺胸的做人。我们不欺负人,别人更别欺负我们。”
张德:“老七,真的没事吗。有时候忍一忍,可以避免很多灾祸啊。”
“放心吧大哥,我心里有数。我也经历了很多事,有时候你退一尺,别人会进一丈。一味地的忍让,会让软弱成为习惯。”
“哎!兄弟们和你共同进退!”张德曾经也是这般,但是脾气硬生生的被磨没了。
果然没过多久。百十来号人,抬着一个断腿的来找场子了。
“是哪个不长眼的,作死的乌龟王八蛋,把我兄弟腿打折了。给我滚出来!”吴良人未到,先声夺人。
阿拉德图:“操蛋之前来打劫,自己磕断了腿又来个吴良之辈来讹诈。这都是哪冒出来的,这爹娘也真有才,名字起得也奇葩。简直就是算命的出身啊,吴良,操蛋。
哈哈!想不乐,简直对不起你们的名字啊。别废话了,你们不是找场子来的么?你们留下三分之二的,抬伤员。其余的一起上,我要是躲一下,我就不是爷们。”
阿拉德图就是赌他们不敢动刀弄枪,腿脚,拳头,棍棒。这些么对阿拉德图来讲,就是按摩搔痒。要是真动刀动枪,那他也不惧。
吴良:“呦呵,还真有骨气。我突然对你很感兴趣,不知死活的东西,报上名来!”
阿拉德图:“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名为阿拉德图,还有个老土的名字,叫牛小五!你要牢牢记住,以后出门的时候,人家问你爹叫啥,你说错了。”
吴良的嘴巴,肯定是没有阿拉德图毒蛇。这现在人骂人,那是有套路的。气的吴良是直瞪眼,只好动手了。可是刚要动手,被阿拉德图叫停了。
“等等!你连爹的话都不听了,我告诉你要留下三分之二抬人,剩下的一起上。一个一个送菜,我吃不习惯!”阿拉德图就是想节省一点时间,也是想立威的效果,更震撼一点。
“上!往死里打!是他自己找死,与人无尤。”吴良下令了,百十来号人,像马蜂一样射向阿拉德图。
“砰!”、“咔嚓!”……
“啊!疼死我了!”
“妈呀!我的手!”
“啊!我的脚!”
“哎呀!我的腿也折了!”
……
站如松!不动如山!阿拉德图依旧像海浪中的砥石,一动不动。
吴良带来的百十来号人,因为没有听阿拉德图的,现在已经完好无损的,只有吴良一个人。
有的人飞出去好远,那是他自己用力过猛。反弹之力,足以让其自作自受。
“哎吆!”是当在最动人的噪音。这噪音,直接让吴良脸都绿了。吴良一方全军覆没,对方只出一人,连手都没伸,却完好无损!这找谁说理去。简直没有道理吗。
张德众师兄弟,看的不是很清楚。就像是,飞蛾扑火。阿拉德图就是火,那百十号人是飞蛾,他们一上去,翅膀就着没了。
痛苦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仿佛是杀了数十头猪,吴良绿着脸,呆立在哪里。今后的饭,可能很长一段时间,要他一个人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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