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聆年忙附和着点头,表决心说:“周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会认真的!”
“你看,这是已经晒干的竹子,接下来我们要把它刮青,做成伞的骨架……”周爷爷一边说一边示范起来。
“这伞骨做成之后呢,要用棉线一圈一圈地绕在伞骨上……”
周爷爷仔细地给她讲述着流程,而沈聆年则认真地侧耳聆听。
说完了制作流程,周爷爷又挑几个简单的过程让沈聆年练练手。
意外的是,她虽做的慢,但最后所呈现出来的结果,都是非常精美的,几乎没有半点错处。
“还真是个好苗子啊。”周爷爷忍不住感叹,“若你没有做艺人,我还真是想把你收做我的关门弟子呢。”
沈聆年抿着唇笑了笑,既没答应,也没拒绝。
“来,试试绘制图案吧。”
木桌上摆着各种各样的国画颜料,朱砂、石青、钛白……
沈聆年捏起毛笔,顿了顿手,“周爷爷,我可以画自己想画的任何图案吗?”
周爷爷抚着长髯笑笑,“自然可以,也让我来看看,聆年你喜欢的图案会是什么。”
她垂笔,先是调好了颜料,随后才轻沾着小心翼翼地在伞面上勾勒。
落笔稳稳当当,丝毫没有颤抖,笔锋轻转之间,一株娇艳盛放的花也渐渐呈现眼前。
全然不似初学者。
周爷爷下意识地倒吸了口凉气,看向沈聆年的目光也含了三分探究之意。
但生怕影响她作画,硬是等到沈聆年完全停笔,才开口询问。
“聆年你曾学过国画?”
沈聆年:“略懂一点点,周爷爷能否看出我所绘制的是什么?”
又怎么会看不出呢?伞面上的花栩栩如生,甚至于,将它与牡丹之间最细微的差别都画了出来。
“是芍药。”周爷爷回答。
沈聆年点点头,眼眉舒展,眸中有种平和的喜悦,“嗯,我最喜欢芍药。”
“你今天的学习任务完全可以说是超额完成了,跟我去拿信件吧。”
周爷爷率先转身往前台的方向走去,沈聆年亦步亦趋地跟上。
“给。”他从柜台中拿出信件交给沈聆年,待到看清她空荡荡的双手时,又是有些惊讶。
“那幅伞面,你不带回去吗?”
沈聆年接过信件,满不在意地摆摆手,“不了不了,就当是给周爷爷您留个念想啦。”
“今天叨扰您许久,还望周爷爷莫怪。”她又后退两步,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周爷爷,我还有其他任务需要完成,就先离开啦。”
周爷爷目光慈爱柔和,看着她恨不得比看到亲孙女还要亲,“好好好,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再来古镇玩啊。”
沈聆年爽快应下:“一定!”
走出“簪花”油纸伞铺子,沈聆年又盯着手里的另一支木签发起了呆。
如果说上个任务还算有迹可循的话,这个就……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长长的木签之上,除了浓重的一点朱砂之外,再无其他。
正沉思着,却见她的跟镜导演对着她招了招手,显然是有话要说。
沈聆年一挑眉,走出了镜头,“导演,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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