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两个月前,商闰带着小厮康子水路陆路的兜兜转转走了一个多月终于从扬州来到了京城,京城与扬州实在是差别太大了,越往北,绿色的树木就越少,一直到了京城,此时京城还是冬日的景象,虽然没有下雪,但是却到处都是萧瑟的样子,树木都是光秃秃的,连风都是像刀子一样刮的生疼。
“呼”商闰呼出一口白气,走了这么久终于到了京城了。
“公子,我们现在去哪里落脚?”康子也累的不行,他也想尽快找个地方好好洗个热水澡,路上这一个多月,两人不能每日沐浴,实在是太过煎熬了,感觉自己身上好像积了许多灰一样!
“我们找个客栈,先歇息一晚,明日得找牙子,我们需要赁一个院子才行”商闰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计划,不管如何,先好好度过今日才行。
“走”商闰下了马车就沿着街上走,商闰容貌出色,引起了不少人注意,许多人都直直的盯着他看,商闰与京城人不同,京城人骨架大,人也长得高壮,肤色也因为环境的原因粗糙许多,而商闰恰好相反,虽然他身高和京城人差不多,但是因为商闰生的骨架小一些,看起来就瘦弱了许多,他的皮肤又生的白里透红的,仿佛能掐得出水一般,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果然说的不错,人常说,扬州出美人,果然是不一般,商闰的容貌在扬州也算是上等的,但是因为扬州的人不管男女生的基本都比较出色,就没有在像京城那样子罕见而已。
“风来客栈”商闰看着眼前的客栈,算不得上好,装潢也中等,他们已经累的够呛了,就住进了这家客栈。
次日他们经过掌柜的口中得知了京城最大的牙行,牙行相当于现代的中介,涉及的领悟也极其广泛,最出名的莫过于人牙子,和房牙子,顾名思义,人牙子就是买卖丫鬟小厮婆子的地方,房牙子就是给人买卖租赁房子的介绍所。
“这位公子,您是来买宅子还是租赁宅子?”房牙子看眼前人长得好看又细皮嫩肉的,猜想应该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公子。
“我来租赁一个院子,大概租一年”
“唉,好嘞,您看看这里……”
商闰看中了一个院子,在平安巷,离大街不算远,采买也方便,几人就价钱商议了一番,最后以二十两银子一年的价格租下了院子,商闰把一年的银子交了,又立了契约,当日就住了进去。
住进院子的第二日,商闰果真出现了水土不服的症状,拉肚子是最典型的特征,随后又发热脱力,没法子,只能去最近的顺安堂看病抓药,当日虽然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巧的很,张白子竟然出现在顺安堂,他给商闰开了药让他回去好好休息,水土不服这病症要断尾不容易,得需等人慢慢适应了环境才能完全痊愈,他开的药只能解了商闰目前的症状,日后若是不适应也还是会复发。
所以这段时日商闰便只窝在院子里休养,生活所需都由康子负责。所幸商闰适应得不错,拉肚子自那一次以后也好起来了,对京城的吃食也开始慢慢习惯了起来,偶尔也会亲自下厨煮上一碗扬州面。
两主仆就这样住了下来,商闰很少出门,只专心看书做学问,商闰家里不缺银票,给的银子足够两主仆好几个月,待过段时间扬州也会差人来京城送银票。
月过中下旬,商闰院子里的米面也差不多要用完了,他让康子去外面买些米面,也顺便给自己带着宣纸回来,但是商闰一直等到天黑都没有看见康子回来,他心里着急,担心康子是不是遇上什么歹人了,于是就出门寻找,可是他来京城后几乎没有出过门,东南西北都难以分清,又哪里知道往哪里找。
但是他和康子是从小到大的情谊,两人不是兄弟胜似兄弟了,他怎么能不管康子。于是他就一边走一边找,不过他也只往有商铺的地方找,不去人烟少的地方,但是天色渐晚,周围的商铺也很多已经打烊了,商闰正打算往回走。
突然商闰听见了马蹄声,由远及近,商闰转头看去,正看见一俊郎的年轻男子骑着马快跑着,就在马匹快要靠近他时,马上的人勒停了马,因为原本速度比较快,马突然被勒停,前蹄高高的扬了起来,马也嘶吼了一声。
“这位兄弟可是在寻什么人?”来人正是宁泽锦,原本他正打马快跑经过的,前面走着一名男子,本就没打算做什么,谁知道前面的人转过头来,才发现这男子竟然生的如此绝色,月光照射之下的肌肤白皙吹弹可破,这身姿倒是极其合他的胃口,所以他才停下马来多看几眼。
“我在寻我的小厮,已经出去一整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迷路了”商闰不敢随意说小厮遭遇不测之类。
“可是有什么特征?”宁泽锦心生一计,问道。
“穿的灰色棉衣,头上带着一顶灰色的帽子,今日应该是去买米面的”商闰把康子今日的穿着说了出来,说不定眼前人还真见过。
“兄弟,我方才回来之时好像看到一小厮驮着一袋麻袋装的,看起来应该是米,穿着好像也是灰色的,往那边走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小厮”宁泽锦指了指往二皇子府的方向,说小厮往那边去了。
“是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谢谢兄台,我这就去寻他”商闰说着就要转身走。
“兄弟,这天色已经黑了,马上就要宵禁了,不若你上马来,我带你一起去寻他”宁泽锦好心的邀请商闰上马一同前去。
商闰觉得不妥,陌生人的话他当然不能随意相信,但是他看了看眼前的人,穿着的衣裳是上好的布料,做工极好,连身上的玉佩和头上的发冠都不是普通人家可以佩戴的起的,想来应该也不会是那等打劫绑架的坏人,又想着康子已经不见了那么久,心里也是着急,于是答应了宁泽锦的提议。
“也好,劳烦兄台了”商闰拱了拱手谢过宁泽锦。
宁泽锦说道:“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便伸手拉了商闰上马,商闰还觉得奇怪,为何这人让自己坐在他的前面,就感觉是被人抱着一样,心里觉得奇怪,但也不好说出来,说不定别人也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宁泽锦驾的一声,马迅速跑了起来,刚开始商闰觉得还好,但是越来越感觉到不对领了,既然是找人,不应该速度放慢才对吗?为何这马一直飞快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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