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一边喝着酒,一边琢磨着这个“硬”字,他怎么感觉听起来这么别扭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众人皆是酒劲上头,带着醉意,不过气氛倒是越来越热闹。
这个时候,大柯从外面走了进来,然后趴在萧略耳边嘀咕了几句,说完之后,退了出去。
萧略站了起来,微笑道:“岳丈大人突然到访,诸位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话音未落,臧霸倒背着双手,不请自来:“不用那么麻烦了。”
见状,众人紧忙放下酒碗,起身相迎。
臧霸板着老脸,也不客气直接坐在木椅上,瞅了瞅桌子上乱七八糟的饭菜,臊眉耷眼:“乌烟瘴气,成何体统!”
俗话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萧略咂了咂舌,不敢接话触霉头。
“方才你们不是聊的很开心嘛,坐下来继续啊?”
众人面面相窥,也不知道是该坐着,还是该站着比较合适,他们倒不是惧怕臧霸,可关键他是主公未来的岳丈大人,这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啊。
“怎么,是不是老夫来了,让大家扫兴了?”
臧霸依旧是不依不饶,似乎是今天不把这场宴席搅黄,绝不罢休。
萧略冲着众人,压了压手:“都坐吧。”
众人重新落座后,臧霸伸手拿过一个碗,然后看向萧略,面无表情道:“满上。”
“好嘞!”
萧略笑呵呵捧着酒坛亲自为臧霸倒酒。
“请问萧将军,今日聚会所有人都邀请了,为何偏偏没有通知我?”
“咳咳,这个嘛,我考虑岳丈大人已到不惑之年,不宜饮酒,故此”
“等等,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不惑之年?”
萧略笑容僵止,额头冒汗。
见萧略默不作声,臧霸冷哼一声:“我今天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准备何时把温候从我府中接走?”
“哦,等他恢复过来以后,我自然会安排。”萧略紧忙回答道。
啪!
一拍桌子,臧霸怒目圆睁:“亏你好意思说,我堂堂太守府,被你弄得跟坟茔地似的,白天烧烧纸钱也就算了,到了晚上,他在里面鬼哭狼嚎的,搞得府中上上下下夜不能寐。”
“哭了,哭了。”
萧略眉头舒展,咧嘴大笑起来。
“呃,你笑什么?”
臧霸茫然不解。
“我笑吕布终于是觉悟了!”
人只有再追忆往事情到深处时,才会黯然落泪,这就说明吕布心中开始忏悔了,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深刻认识到曾经犯下的错误。
……
灵堂内。
吕布靠在墙壁旁坐着,目光呆滞的看向地面,现在的他看不出一丝英武之气,反之,形同乞丐落魄至极。
这时,萧略从外面走进来,先是点燃三支香对着灵位拜了拜,然后转身看向吕布,淡淡道:“都说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你现在这个样子走出去,所有人都不会相信你就是那个无敌天下,美貌与力量并存于一身的吕布。”
“吕布已死,今后世间再无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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