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别见了，我没时间。”
“怎么就没时间了？你不是有寒假吗？”
“寒假也不是为你放的。”
“知道你有老婆孩子，天天搂着不腻吗？”
“那是你体会不到的快乐！”
“行，你够意思，九年未见都不想见我。”
“不想”
“年后我会回一趟京华，去一趟京华总可以了吧？”
“看情况”
“靠，你老婆到底什么样的人，家风这么严吗？见我都不行？”
“我昨天才告诉她有你这个人。”
“......我跟你什么关系？”
“可以没有关系。”
“你能气死我。”
“如果我老婆再受到别人威胁，不要再求我办事，门都没有。”
“放心，我让人盯着呢，你老婆照片我看过，也不是很漂亮......”
“骆程阳长相一般，你的心不还一直在人家身上？”
“......你......可以。”
“对了，我女儿过年九岁了。”
“我会把欠她的红包补上。”
浴室门被推开，顾北尧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在床上。
上官梨舟擦着头发，来到窗边，向下望去，那个阿姨已经离开。
“从什么时候起格外注意身边的人？”
“从一次得到别人帮助的那一刻起。”
“我能问是什么事情吗？”
“一次哭的很厉害的时候，一个小女孩默默地放在我手里一包纸就走开了。”
顾北尧抱住她。
“以后的你难过的时候我一定都会在。”
“不要多想，你问了我才说的，我们睡觉吧，眼睛都睁不开了。”
“好，把头发吹干，我们再睡。”
“没事的，不用吹，我以前经常湿着睡觉也不会有事的。”
“这是在南方，不是北方温暖的屋子里，本就潮湿阴冷，这些细节不注意容易着凉。”
“好吧，我去吹干头发。”
睡到半夜，上官梨舟听到有歌声在耳畔响起，虽然声音很小，她还是能听到，她睁开眼，身旁的顾北尧还在睡着，声音是从窗口传进来的，她出了房间，来到楼下，在小院的角落边看到了晚上回来时见到的那个阿姨。
阿姨见到是她对她笑了笑，她来到阿姨身边坐下。
“睡不着吗？”
“年龄大了，觉少，我唱歌吵到你了吗？”
“没有，恰巧中间醒了，就听到了您的声音，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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