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青筋一点点凸起!任何一丝刚才的感觉他也不愿意回想!也绝不想起!
诫谄伤痕累累的被抬回来。
辞诡整个混沌的灵魂都被惊醒了,立即冲过去:“你怎么了?怎么伤成这个样子!那些人不想活了吗!”
诫谄等来人都退下来,才精神放松的趴在床上:“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辞诡闻言惊讶的看向诫谄:“你做了!”
诫谄点点头。
“成果?!”
诫谄苦涩一笑:“能有什么成果,相爷连娘娘的手都没有碰一下,直接把人推开了”一丝营造暧昧氛围的感觉都没有,甚至旖旎都让人想不出来。
辞诡短时有些失望:“那你还”伤成这样。
诫谄把整个过程说了一遍。
辞诡皱眉:“你也太莽撞了。”
诫谄平静的趴在床上,神色无波:“什么时候才是机会对相爷来说无论我们计算多么周密恐怕都不会有效果,相爷从心里就不相信会有结果”
或者说,在娘娘成婚的一刻,相爷的骄傲就不允许两人再越雷池一步,可偏偏相爷最后还是追去了封地,若是两人婚姻不幸,相爷拼了命抛弃他自己的骄傲也要争一争的吧,结果人家夫妻琴瑟和鸣对相爷是多大的打击,继而因爱生恨,又恨的不甚纯粹,相爷心里如今在想什么,承受什么,谁还能说的清
辞诡想到什么,情绪也有些低落,诫谄挨打没什么,挨打后还没有结果辞诡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上药了吗?”
“没。”
“我给你拿药。”
品易为娘娘换好药,挽起袖子,在水槽边清洗换下来的纱布。
戏珠拿着茶壶出来,看他一眼,笑笑:“不愧是在浣洗院待过,手法很熟练。”
品易笑笑,乖巧的道:“多谢姑姑夸赞。”看着她把茶叶放在花盆中:“今天徐相身边的小斯太鲁莽了,幸好娘娘没事。”
戏珠闻言放茶的动作停了一下,又一下一下的慢慢摆着,鲁莽吗?徐家的人做事都不鲁莽的,尤以相爷最甚,诫谄、辞诡也向来以自己的名字为训,从来都是严于律己的,戏珠也有些不明白诫谄今天怎么会如此失礼?
戏珠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突然放下茶壶:“你一会收拾了。”急忙向房间走去。
端木徳淑放下书,闲适的看着满脸疑问的戏珠:“你问本宫?”
戏珠努力的点点头:“娘娘也算是知道诫谄和辞诡,他们两人跟在相爷身边多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不清楚吗,今日怎么会如此失礼!?”
端木徳淑本不在意的神色突然定住,眉头慢慢皱起,看向戏珠:“你是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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