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婵儿又要拿刀,毛日天可急了,扑上去就把她按住了,一米七的身板把身高一米六零左右的柳婵儿彻底盖在了炕上。
柳婵儿忽然呲出尖牙,就要咬毛日天,毛日天连忙抬头躲闪,看着在身下挣扎的柳婵儿,毛日天忽然有了一丝惊恐,这丫头怎么没有体温呢,刚才按她肚皮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过一般人肚皮要比别的地方温度低,所以也没当回事儿,现在全身接触,自己就穿了背心裤衩,而且背心已经被划开了,就算是只隔着柳婵儿一件单衣,试着柳婵儿怎么浑身冰凉呢!
再看看她两边尖锐的犬齿,卧了个槽,这丫头不会是鬼吧?再想想刚才透视她肠子里一无所有,毛日天不又起了一身冷汗。
就在这个时候,外边有人敲大门,是狗剩子的声音:“毛日天,在不在?快起来!”
狗剩子和毛日天是发一起长大的,只是从去年狗剩子结了婚,俩人在一起的时间才少了一些,这么晚了,或者说这么早他来干啥?
来不及多想,毛日天大喊:“狗剩子,快跳进来帮忙!”
大门外响起叮叮咣咣的声音,这小子开始爬大门了。
柳小婵显然是急了,忽然间又伸出舌头,一口舔在毛日天鼻子上,依旧凉冰冰的,毛日天吓得一抖,精神一松懈,只见“滋溜”一下,一道白光,柳婵儿钻了出去,从窗子飞身而出,那动作快到极点,就听院子里狗剩子喊了一声:“卧草,什么东西!”
接着狗剩子从外边跑进来,问道:“老铁,咋啦?”
毛日天擦了一把冷汗,说:“遇上贼了,还好跑了,你要是晚来一会儿,估计我还弄不过她!”
狗剩子回头就去拎菜刀:“走,咱俩出去追去,我刚才眼一花就过去了,我以为是条大白狗呢!”
“别追了,她那么快估计也追不上,你来干啥来了?”毛日天问。
“别提了,我老婆二妮儿前天让蚊子叮了一下,当时也没在意,但是昨天就肿起来了,到昨晚又疼又痒睡不着觉,擦药水也不管事儿,刚才把我叫起来,我开灯一看吓一跳,肿的和个西瓜那么高了!”
“我靠,这么夸张?咬哪了能肿那么高?”
“咬上了!”狗剩子说。
“切,你老婆那大胸脯子平时也像只西瓜。”狗剩子媳妇长得算不上很漂亮,但是那一对胸绝对是村里年青一代的佼佼者。
“别扯淡了,快走吧,我怕她别是中了什么毒就坏了,大晚上的,去镇里也没车了,你快来吧!”狗剩子伸手抓着毛日天就走。
“等着,我拿药箱。”
毛日天换了衣服,背起药箱,跟着狗剩就往他家走。
到了狗剩子家,小两口新婚燕尔,屋里拉花还没撤呢,狗剩子媳妇二妮儿盖着大红被子在床上躺着呢。
毛日天说:“二妮儿,你怎么样了?”
只见二妮儿有气无力地说:“我胸疼。”
“我看看行吧?”毛日天和二妮儿说,说完了看看狗剩子。
狗剩子虽然不愿意老婆被别人看,但是也没办法,说:“有病不避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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