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朱至带到山里偏僻地方,扔在地上。
朱至全身是伤,面容痛苦,脸上大把的汗。
“你为何算计我?”
杜修蹲下看他,问。
朱至咬牙忍痛,没有说话。
杜修一巴掌扇过去,又问:“谁派你来的?”
依旧没说话。
杜修哼一声:“还是个硬骨头。”
他的脸骤然变黑,显得阴森恐怖:“我警告你,我可不是好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钉手指、剥指甲、凌迟,各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很愿意在你身上尝试。”
朱至终于恐惧道:“求求你放了我。”
杜修一笑:“都是成年人了,就别说这种天真的话,来,把背后的人告诉我,没准能放你一条生路。”
看朱至有屈服的意思,他试着问道:“你注入我的妖兽里面的,是什么?”
朱至道:“这一点我真的不知道,他只让我这样做,没更多解释。”
杜修眼睛发光:“他?这个他是谁?”
朱至忽地沉默,杜修不失时机地取出一把小匕首,在朱至的手臂上轻轻刺进去,然后慢慢划过一个弧形,看着鲜红的血液泌出。
朱至疼得浑身打颤。
“我想,你不会希望我给你来个几千刀吧?”
“好,我告诉你,是姜孔亮让我这么做的。”
“姜孔亮……”杜修把玩着匕首,陷入思考。
这个名字,他在夏色那边已经得知,是个二脉级的御兽师,朱至就是他推荐给水笼角斗场。
他在脑中搜寻记忆,并没想到自己哪里得罪此人。
“那你知不知道,姜孔亮为什么要对付我?”
“这我就不清楚了,对了,你的妖兽……”
杜修一愣,胞灵虽然有牺牲,但是可以重新生成,要是换了其他御兽师,死了那么多妖兽,怕是能气掉半条命。
“哼,你这些技俩,怎能瞒得过我,我略施小术,就化解了你们的阴谋。”
朱至一惊,姜孔亮告诉他,这种东西,只要进入妖兽体内,就无法被发现,神藏境之下,都没有办法将其逼出来。
他眼见着黄纹蛛虫将那东西注入恐怖猿的体内,怎会什么事都没有?
杜修一脸怀疑的看他:“你真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朱至摇摇头,他确实不知。
杜修沉思片刻,将朱至提起,来到停车的地方,又将其打晕,用一个布袋把他装起来,扔进后备箱,驱车开回庐城。
他来到水笼角斗场,扛着布袋进去。
夏色一见他,奇怪问:“你背着什么?”
杜修甩甩头:“走,去地下室。”
说着轻车熟路往楼道里走。
夏色踩着“踏踏”的高跟鞋声,在后面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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