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的大儿媳妇,目前最受帝都面的贵族那些人欢迎的葡萄酒,全是张家大儿媳妇他们家做出来的。
张家的二儿媳妇,这几年风靡整个国家的镜子还有窗户的生产商的家乡。
张家的三儿媳妇,是这几年不管是不是有钱家庭,都尝试买了不少的洗发水,沐浴露还有花露水的生产商,尤其是每次推出新品,新味道的时候,总会引起所有人的抢购。
所以这几个人都是这个县城最大的税收的来源,要是这几个镇都是因为这个家,所以才导致的富裕,那么,肯定这个家里面有什么奇妙之处。
会不会,又导致整个县城,甚至整个府富裕的东西?
这边一想,知府的呼吸声的变重了不少!
这边的师爷,眼神也是带着火热,但是相对于知府这般无脑的想要据为己有,师爷想的相对多了。
“这一家,刚好有一个女子,这是不是就是被五皇子记住的人?”
师爷眼神里面带着一点的迟疑,看着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的知府大人。
知府被师爷的声音,突然之间惊醒,要是真的是这样,这家人肯定是不能留了。
“你确定吗?”
知府深呼吸一口气,“不确定,但是估计八九不离十了,没有农家女子能够看到蒙面的男子,那般淡定自如的往官府里面送,很明显,这个家里面的人,应该还是有可能的。”
知府顿了顿,手在桌敲击着什么。
“那,要是这一家都这么直接的灭口了,是不是有点可惜?万一她手里面真的有配方呢?”
知府的眼神里面带着一点的野心,那种尽量隐藏,但是暴露无遗的那种野心。
师爷顿了顿,微微一笑,“你的牢里面不是还有人吗?”
师爷和知府相视一笑,眼神里面都是有自己才能看懂的光芒。
三天之后,一个午,张月月收到了一封信。
这个家里面暂时只有张月月和张义远能够看懂信,但是家里面真正做主的是张月月,所以这封信,第一时间送到了张月月的手里面。
张月月抽出手里面的信封,然后看着面的消息。
神色微微一动,然后眉间微微皱起,但是害怕旁边的二老看出来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张月月隐藏了自己的情绪,把手里面的信封揉成一团。
然后这边的张义远好奇的看着张月月,“小姑姑,说了什么?”
张月月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有人骚扰,说看着我们富裕起来,肯定有办法帮助他们一起富裕起来,都是说我们为富不仁之类的。”
张义远一脸气愤,“谁啊?谁这么无聊?我们家的富裕完全是凭借我们自己的实力,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凭什么看到我们富起来了就想要来分一羹?”
这边的张义远骂骂咧咧,张月月眼神看着旁边的张雪,让人把隔壁院子的池伯升叫出来了。
“张义远,我们师傅要去外面深山里面采草药,你要跟着一起吗?”
张义远突然的顿住了,“当然,等等我!!”
张月月深吸一口气,还好,现在的两位老人都在自己的院子里面,没有随便的出来。
张月月带着苦笑,面只有了了的几句话,最关键的是你家二侄子在我手里面,尽快的把暴富地手段说出来,否则什么安全不能得到保证了。
当然,你也可以不相信我,毕竟你侄子那双受了刀伤的手,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了。
张义跃因为手里面的刀疤其实有一点的自卑,不会轻易的给人看的,而且因为张月月研制的膏药,刀疤已经逐渐的变得消散了很多。
现在除非是掰开了看,才能依稀的看到一点的痕迹。
这边的张月月差不多已经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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