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玉,你这”青荷一眼就瞥见了绒玉头上的伤,此刻她倒是相信了碧绿所说的话,不是碧绿在欺负绒玉。
同为皇后娘娘的陪嫁,青荷还是知道的,碧绿虽然欺负绒玉,可是却不会不知分寸的弄伤她。
瞧着绒玉额头上那一处又红又肿的伤,青荷蹙了蹙眉,问她:“你这伤是怎么一回事?”
“还不是那个那个”说起这伤绒玉就是来气,恨不得立刻将那人拖出来打一顿。
本想将这件事告诉青荷的,结果话说出口了却忘记了那人的名字,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那人。
青荷问她:“怎么了?”
绒玉努力在脑海里回想着那人的名字,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能想起他俊美地过分的容颜。
想到那人的容颜,绒玉忍不住的红了脸,那人实在是是长得太美了。
绒玉记得自己就是匆匆瞥了抬头看了他一眼就跑了,但她还是记住了他的容颜。
罢了,不想了,绒玉实在是想不起他的名字。
“哼,还不是那位公子的小厮打的!”说起他,绒玉就对他恨得牙痒痒。
绒玉抬手揉了揉额头,咬牙切齿道:“他打我就算了,居然还骂我是贼人。”
青荷:“”
碧绿:“”
此刻绒玉关注点并不是打了他上面,而是“贼人”上面。
提到他,绒玉就顾不得额头上的疼了,吧啦吧啦的向青荷、碧绿两人吐槽他。
说什么“他有眼无珠,居然说自己是贼人”、“又黑又丑”之类的话。
只是她骂了他半天,青荷、碧绿两人还是不知道她口中的“他”到底是谁。
“绒玉,你倒是说这人是谁啊,竟让你如此讨厌他。”听绒玉这样不遗余力的骂他,碧绿倒是对这人好奇了起来。
听绒玉口中的描述,碧绿猜测应是位新进宫不久的内侍,只是距离小选还有大半年的时间,不可能有新进宫的内侍。
可是除了内侍,碧绿想到的还是内侍,可如果不是内侍谁又敢在后廷走动呢?
想不清楚的碧绿又问青荷,“青荷,你可知有谁是在近日进宫的吗?”
想来青荷应是知道的。
经碧绿这么一问,青荷倒是想起了御前总管章公公派人来说的话了。
青荷颔首点头,看着绒玉的额头,对她说道:“你先去找医师看一下。”
说罢,青荷就走了。
只是还没走几步路,青荷又转身回头叮嘱她们,“莫要再次喧哗吵闹。”
说完这句话后,就往殿内走了进去。
“娘娘!”
清河提着食盒走了进去,见娘娘已经靠在美人榻睡着了。
她将食盒放在了桌子上,从床上拿了一床被褥轻轻地走了过去,又甚是轻手轻脚的盖在王皇后的身上。
大抵怀孕后的女人都有些奢睡,王皇后这一睡竟是睡到了日落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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