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一端着晚餐进来的时候,夏慕然已经和Summer玩了许久,弄得床上都是猫毛。夏慕然精力耗尽,抱着Summer昏昏欲睡。
“吃点东西再睡。”林奇一拉过一旁的床上餐桌,摆好晚餐。
夏慕然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安安今天没来吗?”
她出院以后,宋宜安每天下班都会过来和她一起吃晚餐,雷打不动。
“她刚刚和我说要加班,今天晚点过来。”林奇一把筷子塞进她手里,“快吃。”
夏慕然没胃口,磨磨蹭蹭、挑挑拣拣,好半响才挑了块长相顺眼的豆腐放进嘴里。
只一口,她就愣住了——这菜不是林奇一做的。
“吃出来了。”林奇一抱着胳膊说道,“今天有个免费厨子上门,说你就爱吃他做的。啧,还真是。”
夏慕然没说话,细嚼慢咽之后,咽下嘴里的嫩豆腐。
“唉,厨子做完饭就走了,说你不想见到他。”林奇一自顾自地说话,“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啊。”
夏慕然鼻腔一酸,眼泪掉了下来:“你也要逼我?”
“我是在逼你,我在逼你面对你自己真实的想法。”林奇一短叹一声,收起阴阳怪气,“但凡你这些天真的开心、你真心要和他了断,我都不会多说一个字。你喜欢他,你爱他,为什么不承认?”
“所以我不能拽着他,我不想让他知道,我不敢让他看见我疯。”
夏慕然至今都清晰的记得,广州那一次,梁晗的表情。
她最害怕的,是有一天在向沂的脸上看到同样的表情。
现在分开,好过怨偶收场。
林奇一:“他早就知道了。”
夏慕然抬起头,脸上的表情,满是震惊。
、
宋宜安来得很晚,她来的时候,夏慕然正睁着眼睛发呆。
夏慕然感觉自己很累,也很困,但是就是睡不着。
宋宜安见她情绪十分低落,今晚便留了下来。
宋宜安把她拉起来,两人一起洗了个澡,又换了干净的床上用品,重新躺在床上时已经是深夜。
“你脸色不太好,工作很累吗?”夏慕然侧卧着,看着宋宜安的侧脸问道。
“不是工作的事,我和人吵架了。”宋宜安阖了阖眼睛,不想让她看出更多端倪。
她和邵泽吵架了,起因是她很久没去剧组看他。夏慕然住院,她没有去郊区别墅的理由。她用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说服力的说辞,安抚邵泽。邵泽没有再信,他生了气。
“你是在和我谈恋爱!不是在和我偷情!”邵泽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邵泽头一次,挂了她的电话。
夏慕然斩钉截铁地说道:“那一定是对方错了!”
宋宜安苦笑了一下:“是我错了。”
“很多时候,都不是对与错那么简单。”夏慕然抱着她的胳膊蹭了蹭,“谁定义的对与错定义,谁有知道对与错的定义就是一定正确的。”
“你突然做哲学家,都是有事。从实交代,不要逼我用刑。”
夏慕然也没想瞒她,便把自己和向沂的事都说了。
“然然,这是两个人的感情,不能由你一个人做决定。他奋不顾身孤注一掷,而你浅尝辄止。”
宋宜安不说话了,她又何尝不是,会很多道理,可是轮到自己,就乱了分寸。
“怎么连你也这么说。”夏慕然情绪越发低落。
“好了,不说你了,快睡,很晚了。”
夏慕然听话地闭上眼睛,脑海里一慕慕都是向沂,过了很久,才陷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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