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身下,就看到了苏岚的愤怒、羞涩、紧张、不安、郁闷、气愤,像是开了一家染坊,什么颜色都有。
他捂着嘴悄悄下床,开始坐在地上摇床。
太狠了,真咬啊,痛死人了。
苏岚用被子将头蒙住,整个人一动不动。
屋内无声,只有木床有节律的响着。
过了很久,痛疼感终于过去,郝铁动了动舌头,确定功能并没受损,轻轻说道。
“宫本走了。”
床上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郝铁是情场老手,回味了刚才的瞬间,确信苏岚在这方面是个雏儿。
一不小心将人家的初吻给夺走了。
得出这个结论,他又是甜蜜,又是担心,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整理了一下衣服,镇定了心神,逃也似的出了房间。
“等我回来。”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苏岚才掀开头上的被子,眼见屋内无人,用双手捧住自己发烧的脸蛋,双腿一阵乱蹬。
被他欺负了啊,欺负惨了!
悔不听陈政委之言,自己就不该来这里,不该来见郝铁。
该死的东洋鬼子,都是你们害的!
她握紧了小拳头在心中发誓,这次一定要让鬼子付出惨重的代价!
这时郝铁已经看见了正在喝茶的宫本。
“腿的,好一些没有?”
宫本这两天心情极佳,上面对自己和依田击毙八路军领导的嘉奖令已经下来了,不免有些春风得意。
自己精心安排的计划已经成功,武工队的内鬼应该将信息传了回去。
网已经撒出去,剩下就看依田队长的了。
郝铁谢谢了太君关心,只说这几日已经不太疼了。
“所噶……”
“郝会长,花姑娘的,懂得生活的。”
“花姑娘的,很好的,太君喜欢的话……”
郝铁做了一个双手奉送的姿势。
他看出宫本来找自己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花姑娘,故意这样说,免除宫本的疑心。
宫本果然呵呵一笑,指了指放好的棋盘。
“今天,下棋的。”
郝铁顺势坐了下来,“太君,你先请。”
看到宫本第一颗黑子就下到了天元,郝铁忍不住猛然一惊。
这是——宇宙流!
超一流棋手武宫正树当年独步江湖的绝技,现在就开始流行了么?
宫本非常满意郝铁的惊诧,很是得意的说道。
“这是一种新的定势,郝会长是否有破解之法?”
宇宙流虽然曾经流行过一段时间,并非无法可破,这是棋力的问题,围棋没有说用哪个流就能稳赢。
破解宇宙流的方法并不难,要在对方围成中间大空之前,打入或浅消,不要从头到尾都去抢实地,棋要往中间走,往中间跳,不能让对手形成大势。
不过郝铁的心思已经不在棋上,他感觉到宫本有一种势在必得的决心。
是什么事情让他下得如此大气,好像稳操胜券。
心中的担忧越来越深,感觉一股巨大的危机正向自己迎面扑来。
“这种招法还是第一次见,太君历害,属下未战先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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