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进帐后,张璇哈哈大笑,道:“不想竟是豪淳张南字来访,哈哈,吾甚是开心。”说着,张璇便亲自上前,为张南解开绳索,邀请入座,挥手示意首领退去。
那首领见张南果真是张璇旧时,便告罪一声离去。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豪淳为何来此?”张璇亲手为张南添上一盏茶,笑着问道。
张南道:“听闻璇兄于此地落难,特来相救矣。”
“豪淳何出此言?”张璇疑惑道。
张南左右探望一番,确定左右无人,方才附耳道:“璇兄,赵信危在旦夕矣,其麾下人心惶惶,将无战心,兵无胜望,此战如何不败耶?实不相瞒,今日赶来,特为璇兄指一条明路也。袁公四世三公,麾下良将千员,兵马近三十万,兵屯富硕之地冀州,粮草钱银富足,赵信迟早败于袁公之手也!届时区区曹操,有算做哪路英雄?吾与璇兄身出同乡,不忍见璇兄明珠暗投,故来请之。”
听张南之言,张璇犹豫许久,道:“然骠骑将军对我恩重,岂能在如此关键之时背之?”
张南道:“所谓贤臣则主而侍,赵信待璇兄恩重,难道不是要用璇兄之才华?若非璇兄于此地镇守,只恐当日那赵信身在幽州,归并无门也。”
听得抬举之言,张璇甚是受用,眸中神色稍有松动,张南顿时抓住机会道:“璇兄,袁公敬爱璇兄之才华久矣,并许诺如若璇兄投之,将向朝廷表兄为折冲校尉一职,另有数十风姿姣好的美女侍妾。”
说着,张南从怀里取出一黄色布囊,将之掀个底掉儿,里面散落出几十颗指甲盖大小的金珠,道:“璇兄,此乃袁公先行心意,更有名言再先,便是璇兄不愿投效袁公,也大可不必于此地与赵信共存亡,当携带如此金珠另寻他谋。”
“袁公如此厚待于我,我若再不识抬举,岂非自毁前程!请豪淳兄稍等片刻,我立即收拾一番,便与豪淳兄同去。”张璇起身,便开始收拾落在桌上、地上的金珠。
张南拉着张璇的胳膊,眸中泛着阴笑,道:“璇兄,既已决定投效袁公,作为兄弟,南当劝璇兄一句。”
“豪淳兄请说。”张璇神色正经道。
“尽管袁公因璇兄之才,而如此厚待,但璇兄既要投之,岂能空手而去耶?当有所投名状也,否则袁公便是不起疑,其麾下各多智囊也定多进谗言,说璇兄是赵信反间贼也。”张南煞有其事的说道。
张璇听之,眸中冷厉之色一闪而过,冷声道:“袁公欲取代郡,吾便偷开城门以献之,如何?”
“如此自可!”张南奸笑一声道。
二人又于帐中细聊其中各多详细关节,敲定之后,二rn笑不止,刚好帐外罗琦走过,听闻张璇帐中传来笑声,其中有一人声音甚是陌生,便掀开帐门来见。
张南见忽然有人掀开门帘进来,心里一慌,所幸很快反应过来,面色自如,罗琦笑道:未知这位是?
“哦哦,来,我为罗将军引荐,此是吾同乡,名唤张南,字豪淳,是一文人,此前在晋阳学院修学,近日方才被遣派至代郡当一小吏。吾听之,便请来相见,共诉离别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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