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站在众官之首的丞相宋鹤,不厚道的扭头朝江逸程抿了抿唇。
“皇上,微臣以为王大人说得不错。”
“嗯?”皇帝可是要听理由的。
“军队是要保家卫国的,平时不磨刀,等战事一爆发,临阵磨刀可就晚已!”
“况且军人的可是在用性命来扞卫我大秦的安宁的!”
“嗯嗯!”
那站在宋丞相右首第一位的刚从前线归来的大皇子连连赞同着,点点头。
站在他身后的赵老将军也抚着他雪白的胡须,对着江逸程赞赏第点了点头。
“江大人咱们这些学子也是未来的国之栋梁!”
“还有酉州跟靖州搭界处有座奔京城的桥梁坏了,急需修造!”
“覃县依山的道路被山洪冲毁,也需要重新铺路。”
“这修桥铺路可是关乎着咱大秦百姓日常出行的大事!”
“那几座危桥不重新修缮也会要出人命的!”
那高尚书也急红了脸跟江逸程言道。
“是是是!高大人言之有理。”
江逸程是不慌不忙的接过高大人的话题说道:“皇家书院的学子服是该要换新的,那可是关系到咱大秦人的脸面!”
“翰林院里的笔墨纸砚肯定得买,总不能让那些学士大人们用水写吧?”
“呵呵!”
不知谁低着声音忍不住笑了。
“修桥铺路关乎着民生,肯定是要首先要办的。”
“呵!国库空虚,就那么多银子。”
不知是谁又在暗暗底声嘀咕着。
这位大人的意思很明显:国库就那么点银子看你给谁?
高高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萧瑜跟站在他身旁的太子萧景轩,也搞不懂江逸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江逸程是两边都不得罪,可两边都很有理由要银子。
江逸程感觉到上首那位帝王深邃的眼眸黝黝的望着自己。
此时他也深感压力山大!
只能跟皇帝奏道:“容臣想想。”
皇帝心想:看你这次能不能憋出个大招来?
“皇上!微臣以为应增家赋税也解决目前的境况。”吏部沈尚书上前一步躬身奏道。
“臣等附议!”
有几个官员随即出声附合着。
“不可!”
宋丞相一听,忙走到中间跟皇帝躬身奏道:“赋税不能再增了,老百姓刚过上两年无灾无荒的温饱日子,再增赋税老百姓恐怕要食不果腹了!”
宋丞相可不怕这沈尚书,虽说你是皇亲国戚有咋样?
“宋丞相真是一片爱民之心呀!那目前的问题宋大人有何良策?”沈尚书不由一脸看好戏地追问道。
“不管有没有良策都不能增加赋税的!”宋丞相是一脸肯定地说道。
沈太师如今是岁数大了,也不是日日来上早朝,他虽是东宫属官,也只有东宫有事时才进宫一趟。不然今儿父子俩一齐发声,也够丞相大人吃一壶应对的。
这沈太傅跟宋丞相一直不对付,皇帝也是知道的。
皇帝可不愿哪一位重臣一家独大,相互牵制才是他所希望的。
不过,皇帝心中还是偏向宋丞相一边的。
必竟宋丞相可没有他老岳父沈太傅家族盘根错节的根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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