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就是不喜欢笑呢?明明笑起来那么好看。”易舒打量着他,那张还沾着墨水的脸透出些许绯红。
夜穆一怔,慢慢放开易舒,他的手慢慢覆上易舒的腰,似乎想要讲她揽入怀中,他依旧冷的声音在易舒耳边回荡。
“我只想对你笑。”
易舒身子一僵,刚刚的笑容立刻凝固在脸上。
她她她……王爷你这样说是在教人犯罪!
夜穆见易舒半天没有反应,干脆将她搂得更紧,热气喷洒在她的颈窝上,酥酥的,像是昨日刚吃掉的酥饼。
“我的意思,你可懂?”
腹黑的声音带着些许蛊惑,现在易舒的耳边,没有回荡什么清冷高洁的嗓音,有的只是性感和有些嘶哑的成熟声音,瞬间,便可以让她沦陷。
她猝不及防地咽了一口口水。
“啊哈哈哈,懂懂懂,王爷意思简单明了,好猜得很嘞。”易舒起身拖起他的胳膊,“王爷如今正虚弱着,对了,你喝药了没?”
“喝了。”夜穆道,“很苦。”
“苦就对了,良药苦口嘛。”易舒极力转移注意力,她慌慌张张地从袖子里掏出一颗姜糖递给夜穆,“喏,拿着,苦的话就把糖吃了。”
夜穆警惕地盯着她,想到之前自己用酒精水果糖诓她的事。
依照易舒的性子,该不会坑回来吧?
“放心,没毒,我可不想守寡。”
夜穆的嘴角微微上扬,他用手指划了一下易舒的鼻尖,随即一口吃了姜糖。
“本王也不忍心让你守寡。”
他想要陪她到很久,海枯石烂,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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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会这天,夜穆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在临汐城中,一年一度的封神宴也在持续进行。
九嶷宾兮并迎,灵之来兮如云。
白衣摘仙,素色长袍,这些来自神界的仙君以及净山门的弟子御剑飞行在临汐城的上空。
金色的剑光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似乎散开的烟花,点点金光弥散在空寂的苍穹之上。
“不知今年子弦仙君是否会来我们天耀国。”
“对啊,上次仙君来时,还将我那个有灵根的侄子带去净山门修仙了呢。”
“啊呀,那真是太好了,将来得道,必将飞升神界!”
“那也得看有没有资质了!”
“啊啊啊啊,仙君看看我!”
……
易舒艰难地从人群中挤出一个脑袋,她这次是与夜穆一同出来的,刚出门夜穆那厮便被夜韵晨叫走了,只留下她一人在这临汐城中玩喽。
天边忽然出现一艘船,明明是帆船的模样,却在天空中行驶,云烟缭绕,极具神秘的色彩。
真气派。
“啊啊啊,苍凌仙君,子弦仙君!”
一大群人涌向仙船,易舒本就身板小,根本挤不过这些人,结果不晓得哪个不知死活的,竟然直接用他那个超级有弹性的屁股,把她撞飞个几米远。
你大爷的!
易舒一屁股坐在地上,待她缓过神来,仙船早已被围得个水泄不通。
她揉揉自己的屁股,扶着墙站起来,她扭头就走。
她才不跟这些庸俗的人计较,反正临汐城里大多数人都出来观赏仙君了,那她就去找个好酒家,巴适地吃一顿,也不愁有人跟她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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