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兰心跪地对依玉一拜,“我们都不会死的,我们都会好好都的活着!”
三日后,裕王醒了。
这三日曲兰心衣不解带,因为都在昏迷中,所以吃的都是特别熬制的流食,曲兰心用竹筒一点点强喂下去。
依玉,莫昔何以及顾先生都透过窗子看过裕王。
“会一点一点好起来的。”曲兰心安慰大家。
三天过去就基本上安全了。
曲兰心看着咏希逐渐红润的脸开心的笑了,他这小子命还是很硬的。
“等拆了线一起去放风筝。”窗子现在可以经常开着通风,曲兰心指了指院子里,沈七郎送来的几只罕见的大风筝。
“且!”楚咏希撇撇嘴,男人之间的心思他怎么会不懂,那沈七郎不过就是在说自己还小,还是个孩子。他这是嫉妒!是吃醋!
自己本来就是个孩子呢!怎么样!咏希偷偷把嘴角掩到被子里坏笑。
“兰心,这里疼,要帮忙呼呼!”楚咏希大声道。
“啊!哪里?”
“这里!”
“还有这里!”
什么?呼呼?刚进来要给裕王请安的沈七郎神情一滞。
“呼呼”这是什么鬼?该不会是……
就见兰心小心的趴在床边,对着裕王的伤口轻轻吹着气,“呼呼就好了,你可千万别挠。”
裕王乖乖听话的点头。
沈七郎大怒!自己当初治腿可没这待遇!
裕王眼睛咋呀咋呀,拉着沈七郎问外面做生意的见闻。
第五日一早。
“裕王殿下!”
“咏希?”
兰心伸手去摸裕王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裕王高烧不退,曲兰心束手无策。
难道是天要亡我们?依玉抬头看天。
天怎么想的曲兰心没有功夫看,她现在在翻任你行留给她的东西。
任你行留给她的东西有很多,从须臾山到曲家,再到京城,任你行的东西她都小心的随身带着。
她记得师傅临走的时候给过她一卷手写书,说是留给她日后遇到病人,生死攸关之际,无计可施之时打开看。
现在便正是这一刻了。曲兰心翻箱倒柜找出那卷书,打开就见里面写着一句话,“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在后面就没有了,都是空白。这就是师傅留给自己的话,说了等于没说,留了一句废话。
曲兰心羞恼的将本子一摔!她就知道指望不上他,还不如靠自己。
曲兰心推门而出,外面裕王府上下人都满怀期待的目光看向她,“把能想到的退烧的办法都试一遍吧。”曲兰心道。
没有奇药,也没有特别的方法。只能喝退烧药加外部降温。
两日后裕王的烧竟然退了。
“铛铛铛!”这一天裕王府想起了叩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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