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柏寅:“还有,还有,一点苦也不想让她受,巴不得所有病痛都往自己身上加”
温岐挠了挠脖子,喃喃了一句,“是吗?”
姜柏寅:“总不害臊地想着跟她亲近”
温岐默了两秒,脑子里突然想到了冬至那天在宫里,谢逞就趴在她颈边......
温岐脸一红,“这样就是喜欢了?”
姜柏寅摇头,“这是师兄的喜欢”
温岐笑了,“你喜欢的这是哪家姑娘,还有我不知道的?”
姜柏寅没直视她,“你不知道的多了”
温岐跟姜柏寅分开之后,本来该直接回丞相府的。
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路过六皇子府就走不动了。
听说这原先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皇子府,是召谢逞回京后随便找的府邸,不管是地段还是大小,都不如别的皇子府。
翻墙的事她做的不多,明明想见谢逞,怎么搞得像做贼一样。
温岐扭了扭脖子,看上一棵光秃的只剩下枝干的大树,嘟囔了一句,“我看一眼就走,所以没必要让人管家大费周章的接待”
她这都是为了别人着想!
谢逞睡了许久,期间觉得冷极了,或许是发热,身上盖了厚厚的被子,屋子里炭火烧的也旺,但还是冷。
迷迷糊糊的,怎么也睡不踏实。
可能做了梦,梦见温岐来看他。
她还是翻窗户进来的。
温岐见谢逞脸上是异常的红,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厉害。
按理说李管家会把这些事情照料的很好,可现在谢逞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她看向谢逞的衣服,蹙眉,不会连伤口都没人给处理吧?
不过是被皇帝责备,难道皇子府中的消息都这么快?
细长的手指顿了顿,还是掀开了被子,倒没有想象中那样糟,府中人胆子没大到敢不请人来医治皇子,只是这伤口包扎得实在敷衍。
温岐想起来今日送谢逞回府时,没在门口看到李管家。
李管家是谢逞外祖那边的人,对他理应衷心的,在府里没了李管家约束众人,难免有松懒的。
药粉就被放在桌子边,还有干净的布。
温岐抿抿唇,看向谢逞,“瞧瞧,让你平时对谁都冷着脸,遭报应了吧?”
他还是闭着眼睛,没有反应。
温岐拿来药粉和布,轻轻把谢逞身上的被子掀开。
记得刚在京城见面的时候,他也受了伤,在医馆之中,她也要给他上药来着。
怎么当时大义凌然地要救人性命,现在却怂了。
温岐摸了摸发烫的耳垂,像个死板书生一样,冲昏睡中的谢逞微微颔首,“我这也是迫不得已”
谢逞只感觉到胸前一凉,有什么碰到他的伤口,凉丝丝的,去了些灼热。
有人在他耳边嘟囔,大概不过几句,“你怎么总是受伤?”
谢逞有些想笑,瞧,温岐在梦里也是可怜他的。
温岐注意到谢逞的嘴角,正好把谢逞身上之前乱七八糟的包扎给拆完,她凑近来看,谢逞笑起来可好看。
她一时失了神,盯着他的睫毛问,“你做什么梦呢?”
自然是没有什么回应的。
温岐回过神来,拿着药粉,去看他的伤口,一道道,血淋淋的,差不多有点皮开肉绽的意思了。
温岐‘嘶’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这得多疼”
她的确很少受这么重的伤,唯一一次,还是在匪山上,肩膀上那次刀伤过后,周围的人让她矫情了好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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