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成章盯着地摊的丑陋酒坛，喉咙耸动，脚步也不由得停下了。
“崔小哥。”
卖酒老汉衣衫褴褛，大冬天的还穿着一双草鞋，裤子下半部分似乎被狗啃过似的，破破烂烂，小腿部位直接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之。
这还不止，老汉那破衣服还沾着不少草屑，好像刚从草垛堆里跑出来一样。
但是这么一个老头，见到崔成章过来之后竟然佝偻着腰抱拳见礼，老脸浮现出笑容，道“这是新酿的浊酒，要不买一坛回去尝尝？”
崔成章左手摸了摸洗的发白得衣服，然后伸进衣兜摸了摸躺在里面的三个大钱，心里叹息不已，摇了摇头，最终将视线从地摊的酒坛移开。
回了一个礼，崔成章道“不用了，不用了，在下已经戒酒多日！回见！”
崔成章没再看那些酒坛一眼，快步往巷子里面走去。
没走多久，崔成章停在一道还算完整的房门前。崔成章咚咚咚的敲了敲门，很快一位荆钗布裙的女子将门打开放崔成章进去。
“相公”
荆钗布裙的女子有些憔悴，欲言又止，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
“娘子，家里可还好？”
崔成章将房门关闭，看着昏暗房里玩耍着的一双儿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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