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瑜看着巧荷,又看看子进。又一种自己家的小白菜要被隔壁家的大白菜拱了的感觉。
玄柏拿起不瑜用来抽打那几个家丁的花藤细细观察,发现上面的花刺都沾了点血。他温柔的看向不瑜问:“不瑜姑娘,你把手伸给我看看。”
不瑜不解的把手伸给他,他细心的轻轻托着她的手。不瑜的手掌上有些许被花刺扎破的破损,她这时才感觉到右手确实有点刺痛。
“一定是你用它的时候,不小心握到有刺的地方了。”玄柏说着,从怀里掏出小药瓶,倒出里面的药粉在不瑜的手上。又把自己随身带着的白手帕给她把手掌细细的包扎好,那帕子上面的青松一看就是巧荷的巧手绣的。
“我自己都没发现呢。”不瑜看着自己包好的手,朝众人吐了吐舌头笑了。
子进神情微感复杂,脸上隐隐的似乎再替温元钦感到担忧。
巧荷假装嗔怪的说道:“哥哥这么关心不瑜,这么细微的地方都想到了。我这做妹妹的都要吃醋了呢。”说完,又是噗嗤一笑。
玄柏轻轻敲了一下巧荷的头,他们之间似乎经常这般,动作也熟络自然。
“你这丫头,怎么还拿你亲哥开玩笑呢。”他温和的说道。
子进不想打断他们兄妹间的亲昵,但还是不得不出口道:“我看那个魏长宁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几日你们要小心一些。”
巧荷点头点的最殷勤。玄柏有些担忧,但是还好他在安和堂离家也近,周围街坊四邻都与他们家和睦,有什么事也会知会他一声。
天色渐晚,不瑜和子进便跟兄妹二人告辞回去了。
巧荷正准备做饭,发现厨房里盐罐子里的盐巴见底了,都不够做一桌菜。本来想将就对付一顿,但是又怕哥哥笑话他做菜不放盐,以后找不到婆家。
她便在做饭的围裙上擦擦手,解下围裙准备上街。
走在巷子口,身后是白天那两个家丁,脸上还带着被不瑜花藤弄伤的痕迹,看来他们没有走远,一直在这附近守着。
她大叫了一声转身要跑,正对上魏长宁狞笑的面容。他一把抱住巧荷,并且笑道:“看今天谁来救你。我在这儿可蹲了好几个时辰。”
巧荷挣脱不开,哭着说:“魏公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不要这样。”
“谁说与我无冤无仇,要是你们两个小贱人,我会被关进大牢,今天先收拾你,明天再收拾那个丫头。放心……我会好好待你。”他一边说,一边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那两个家丁笑嘻嘻的走到巷子远处,帮魏长宁把风。
巧荷抱着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魏长宁吃痛的松开手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巧荷惊慌失措的跑向一条窄巷里,拿起一根废弃的撑窗子用的窗杆。
“你别过来。”她大声呵斥他,想要将他赶走。
那魏长宁却仍旧执迷不悟,说:“你这样,我还真有点明白那个采花贼为什么要找你们这些小家碧玉……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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