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仿佛被千万把刀宰割,浑身每个细胞都剧痛无比。
她大口的喘息,不要命地奔向他,心中只一有个信念,只要和他在一起,让她如何都无所谓,哪怕是死!
奔向他,守着他,和他一起!
一道红光当头劈下,地上的暗红色液体突然的上升到半空,再一滴滴的落下来,粘稠得如同刚刚流出血管的血液。
申家庆的身影忽然间消失了,她的眼前只有大片大片红得令人心惊的液体持续滴落,经久不绝。
“家庆,不要。”
凄厉的一声呼唤,池冰终于张开眼睛。
额头布满冷汗,嗓子眼干得仿佛着了火,眼角还挂着两滴冷泪。
入目是熟悉的房顶在夜色掩映下反射着幽暗的冷辉。
她急急忙忙的爬起来,摸着黑暗,打开隔壁卧室的房门,轻轻的走进去。
家庆安静的睡着,俊逸的脸在月光下不太真实。
回来一年多的时间,她的少年长大了。
她伸出一根手指,触了触他露在外面的手腕。
是温热的,家庆没事。
她低语着喃喃,“家庆,你还在。你没事,太好了。”
申家庆没事,他好好的睡在床上。
池冰给他掖好被角,转身出去。
身后的少年启开眼帘,冰儿,是什么让你如此不安?噩梦吗?梦到了什么?
池冰看了看腕表,零晨两点三十五分,时间还早,她重新躺在床上。
多久了,她没有再梦到那一幕?
今天,她为什么堆叠梦到那一幕?
她暗暗的问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的生活太如意了,以至于差点忘记前生的那次死别。
距离她的十八岁生日很近了,那个噩梦重新袭来,在预示着什么?
提了好几天的心更加的焦躁。
她不知道未来有什么事在等着她,她只知道,也许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
一直到再次沉入睡梦,她的心口都闷闷的难受,撕撕拉拉的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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